“你意思就是說,和我在一起不簡單,不自由,不開心了,而是我給了你束縛,枷鎖,捆綁。”酒井理惠沒有等他說完就打斷道。
“婚姻果然是愛情的墳墓。結婚之後的男人是真的沒有好日子過了。”岸本正義大發感慨起來道。
“既然我給你的都是痛苦,那麼我們離婚吧!”酒井理惠口不對心道。
“好呀!”岸本正義知道她不是真心想要和自己離婚,於是就順著她的話接了下去道。
酒井理惠頓時就不悅,身體前倒,用自己的腦袋就去撞他的身體道:“還好呀!我實話給你說,休想。”
“是你主動提出離婚的,又不是我。我同意了你的這一個離婚的提議,錯在那裡了?”岸本正義一邊招架,一邊發笑道。
“你同意了就本身是一個錯誤。”酒井理惠強詞奪理道。
“你能不能夠成熟一點?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什麼事情好好地談,彆再用你的腦袋來撞我。”岸本正義笑容不改道。
酒井理惠停了下來,用雙手開始整理起了自己的發型道:“談什麼?我和你之間沒有什麼好談的。”
“既然如此,那麼我就不多陪了,我可要睡下了。”岸本正義脫掉了腳上的拖鞋是爬上了自己的大床道。
“你休想睡。你的事情還沒有交待清楚?昨晚,你到底乾什麼去了?”酒井理惠揪著不放道。
岸本正義盤腿坐在了床上和她麵對麵道:“我不是已經都給你說過了嗎?你還讓我說一個什麼?”
“我要聽得是實話,而不是你在我麵前編的故事。”酒井理惠根本就不相信他所說的去秋葉原一事道。
“一個成年日本男人就算徹夜未歸,又有什麼問題?我就是偶遇到一個高中同學,然後就和他一起喝酒喝了一個通宵。
我們因為多年不見,回憶起過去的點點滴滴地往事,越聊越投機。這不免也聊到一點傷感的地方。
一夜沒有休息,又喝的暈頭轉向的我,肯定不能夠開車回來。於是,自己和對方分彆後,就隨便找了一家網吧對付著休息一下。
結果,不料自己就睡了過去。這期間也沒有注意到手機沒有電了。下次,我多多地注意,一定要提前給你進行一個報備。”岸本正義隨口一說道。
“你早說不就完了。和你喝通宵那一個高中同學是你的女同學,即便你們曾經還有過一個什麼,我也不會怪你,畢竟你們是多年不見了。”酒井理惠選擇性的相信了他所說的這一個道。
岸本正義徹底無語了。他一時間真搞不懂女人有的時候在腦袋裡麵到底是怎麼想的。自己說了大實話,她完全不相信。
自己壓根兒就是胡扯的事情,反倒讓她信以為真。真相是一個什麼,其實對於她來說,並不重要。她看重的事情,難不成隻是本身合理性的存在?
“我可以睡覺了吧?”岸本正義笑也不是,哭也不是道。
“時間也不早了,那麼我們就一起睡好了。”酒井理惠把左手掌擋在自己嘴巴前麵是打了一個哈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