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唐早被鬨鐘叫醒,路霄崢已經不在床上了,而她手上多了個戒指,她真的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買的,又是什麼時候給她戴上的。
唐早盤膝坐在床上,舉著手,看著戒指傻笑了半天,才起來洗澡,雖然不至於像小黃文裡那樣爬都爬不起來,但那種內內裡襯了砂紙般的感覺也是一言難儘。
唐早下樓的時候已經快到上班時間了,路隊都在門口準備換鞋了,看到她出來,看了兩眼,嘴角一挑就笑了:“神清氣爽啊媳婦兒,晚上加強點訓練強度?”
唐早對這個一本正經耍流氓的男人是無奈的,“路隊,你對神清氣爽是不是有什麼誤解?我之所以看起來還不錯是因為我用了至少幾十錢的遮暇。”
路隊走回來,“遮暇是什麼玩意兒?”
唐早道:“你知道刮仿瓷吧?”
“哦!”路直男秒懂,湊過來到處看了看:“老子辛辛苦苦種的草莓你就這麼給老子刮了?疼不疼?”
唐早:“……”
心好累,她擺手:“求閉嘴!快點去上班吧,我去醫院接曼曼!”
路隊不舍得走,摟過媳婦來親了一口,用手挑起她脖子上的紅繩,哎了聲,又拿起她手看了看:“怎麼係脖子上了?為什麼不戴手上?我跟你說這戒指就得戴手上……”
她忍無可忍,用腦袋頂著他後背,直接把人頂出去,一把拍上了門。
路霄崢也沒開車,神清氣爽的走去上班,從門口走的時候保安伸出頭:“路隊,剛好有你們家唐法醫的快遞,你給拿上去吧?”
這話中聽!路隊樂的,簡直想給保安發點小費,哈哈笑著接過來,然後就見車在門口停了停,周局落下窗子:“小路,揀錢了?”路隊笑著打了個招呼,周局道:“辦公室等我!有事!”
路霄崢應了一聲,進了辦公室把快遞隨手扔在桌上,就去了周局辦公室。
那頭唐早吃完早飯,給陳主任打了個電話,就立刻跑去了醫院。進病房的時候歐陽謹也在,一見她進來,就站了起來,向楊曼道:“那我去辦出院手續了。”
楊曼道:“早就讓你去了。”
歐陽謹道:“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在這。”
楊曼道:“我是警察,有什麼好不放心的!”
唐早笑眯眯在門口看著,這兩人又來回的說了好半天,歐陽謹才正式往門口走。唐早等他走了,才把帶來的早飯放在桌上,一邊打開一邊道:“吃完早飯出院?或者你想再多住幾天?”
“還住?”楊曼過去洗手,一邊道:“這小傷口再晚一點兒來都要愈合了,頭兒非要我過來住一晚上。”
她一邊說一邊拿起勺子,卻被唐早按住,“楊警官,你有本事用右手吃!”
楊曼:“……”
她自己都笑了,繼續用左手舀湯,唐早取笑她,“不是都愈合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