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醫院裡。
一隻手正在緩緩的撫摸著左手腕。
左手腕上,有深深淺淺數道猙獰可怖的疤痕,用法醫的話來,這是試切創。
也就是,自殺者在真正實施自殺之前,由於心理矛盾等種種原因,而采取的輕微切割。
有人進來,跟她打了聲招呼:“麗麗?又來這麼早?”
“嗯,”餘麗麗迅速溢起一個笑:“,我睡不著就早點過來了。”
餘麗麗是兒接種室的護士,專門給嬰兒打疫苗的。
她四年之前,懷著一腔憧憬走進了婚姻,沒想到才過了兩個月,新婚丈夫就一巴掌把她扇下了樓,她的孩子還不知道就沒了……她以為這隻是一個開始,她以為他隻是一時糊塗,沒想到,從那之後,她就走進了家暴的噩夢,每都遍體鱗傷。
起初他打完之後,還會哭著道歉,後來,他越來越坦然,打的越來越重,越來越頻繁。
她不是戀腦,她想離婚,可是她才剛提出這個建議,就被打的住了院。
而且家裡根本沒有人支持她,她哥哥在他父親的手下,得罪了他家前途儘毀,她媽隻會哭著讓她忍忍,她嫂子還時不時撇著嘴勸她彆折騰了。
後來他出軌了,卻不肯離婚,仍舊把她當成沙包。
她忍了兩年多,真的受夠了,她想跟他們同歸於儘。
就在這個時候,她認識了Judge。
他在網上,聽著她完了她的故事。
然後他手把手的教她,如何設了一個局,把渣男坑進了醫院,然後從容脫。
再然後,他又教她,如何利用一個女人,挑起父子兩饒爭端,最終渣男父子大打出手,渣男死了,渣男的渣爹掙紮兩也死了……看著那一幕的時候,她真的痛快極了,舒服極了。
甚至在過後,他還教她怎麼對付不要臉的哥嫂,怎麼對付想伸手的上司……
他總有無數個辦法,能把人收拾的服服帖帖,還不會臟了自己的手。
他真的聰明極了。
Judge是她的救世主,是她的神。
兩個月之前,Judge拜托了她一件事。
他給了她一張照片,告訴她,這是一個法醫,他需要她在這個時候,幫他一個忙。
餘麗麗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手腕上,本來就有好多傷疤,她隻需要在這兩,再劃上幾道新鮮的就可以,這相比之前的家暴,實在是兒科,為了Judge,她做的毫不猶豫。
算著就是這兩了。
昨她沒有來,不知道今,她會不會來呢?
餘麗麗站起來,從窗子看了出去。
…………
唐早兩口兒,還在上嘻鬨。
路家大宅一屋子的人,路隊也不能乾啥,就來回揉搓了一圈兒,吃吃喝喝過了過乾癮,然後就一臉正直的出去了。
唐早默默的洗澡出門。
吃過早飯,唐早帶著兩個月嫂,路神和秦總,五個人一起去醫院,就跟要搞什麼非法活動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