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有些激動。
一定意義上來說,這個店小二,比w的存在還要重要!畢竟沒了店小二,那些“教父”們就少了很多手段!
孟海晏這邊,立刻把消息上報了。
國家機器運轉起來,效率是驚人的,各地聯動,迅速篩查。
徐詩哲這個人,有點本事,他給出的條件非常明確。
hiv疾控中心都是有記錄的,所以先從hiv患者裡麵挑出女的,年齡對上,然後離異、喪子,再挑出中間有可能擅長黑客手段的,有渠道拿到這些東西的……等等。
而審訊當天下午,徐詩哲就得到了他想要的電腦。
一屋子的人和攝像頭,他被摘了手銬,挺悠閒的活動著手腕,甚至還要了洗手液和護手霜,洗了手,仔仔細細的塗上。
他笑著跟孟海晏聊天:“京市來的?”
孟海晏道:“對。”
“叫什麼?”
“姓孟,你可以叫我老孟。”
“老孟啊……”徐詩哲玩味的叫了一聲,微笑道,“老孟,我這個事兒解決了,能讓你們多少人升官發財啊?”
孟海晏不急不燥的道:“那我先謝謝你了!”
徐詩哲笑了一聲,滿屋子看了一眼:“老孟,不是我說,你辦事兒可夠獨的,滿屋子一個青市的也沒有,吃相可夠難看的啊!”
宋敏學忍不住喝斥了一句:“徐詩哲!你老實點兒!這什麼時候了,你以為這裡是你家麼!你……”
徐詩哲轉頭看他,冷笑一聲,抬手就把筆記本給掀到了地上。
旁邊的警察迅速上來摁住他,他也不掙紮,就這麼被人扯了起來,兩管鼻血從他鼻子裡流了出來,他微笑著看了看他,閉眼昏了過去。
室中一亂。
孟海晏氣的一下子站了起來:“敏學!你說說你!你這個脾氣,我說了多少回了,你就是不改!”
徐詩哲是白血病晚期,本來就是一個極其脆的脆皮,累不得餓不得碰不得,連感冒都不敢叫他感冒!而且不管案子宣判還是身體,他都是必死的了,數著日子等死的人,所以他真的什麼都不在乎。
也所以,不管有多麼憋屈,都得供著他。
路霄崢平靜的道:“徐詩哲很聰明,他對很多東西非常敏感,要打動他並不容易,最重要的,你的麵貌可以多樣,但是必須是‘正義’的。”
孟海晏聽懂了,眉頭一皺。
他對徐詩哲的態度並不差,但是他可以想到,他在徐詩哲眼中的形象,應該是“官僚”、“爭權奪利”這一類似的,所以不管宋敏學有沒有喝斥他,他都會借機發作。
而且他全靠感覺辦事,又不會聽人解釋,哪怕周局過去,也是一樣的。
那路霄崢這種給人感覺一身正氣的過去就成了?也未必,因為正雖然正了,他看不順眼也白搭。
孟海晏冷笑道:“簡直就是個祖宗!”
他真是氣的不行,可還是一點辦法也沒有,要真是他嘎嘣一下子死了,更麻煩!
他隻能自找台階:“看來下次還得麻煩你們了。”
路隊淡然應下:“應該的。”
徐詩哲送進醫院,好歹搶救了回來,但一時半會的不能出院,隻能先放放。平白耽誤了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