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冷:“既然你這麼自信,不如你先來?”
這邊負責記錄和監考的人臉色一寒:“你們兩個嘀嘀咕咕的要乾嘛?不願意考核就滾開,讓給後麵的人。”
杜威名道:“你趕緊去,我隻需要比你舉起來的分量重就夠了。”
沈冷:“我偏不去。”
杜威名皺眉:“你牌號在前,為什麼你不去。”
沈冷:“因為我不要臉。”
監考官微怒:“是不是都不想考了?!”
沈冷舉起手大聲說道:“報告,我鞋子出問題了,需要整理,請求十七號先考。”
監考官不耐煩的一擺手:“十七號,杜威名,上場!”
杜威名心說這人怎麼能如此不要臉?但是轉念一想,自己隻需要舉起來一個沈冷絕對不可能舉起來的重量,不管沈冷有多不要臉也毫無意義了,他對自己的實力很有信心,新兵營一千多人他要說自己是第二誰敢說是第一?
杜威名大步走過去掃了一眼那一排石鎖,直接走到那二百斤石鎖旁邊站住,這舉動讓監考官眼神一亮,監考官早就聽說過杜威名是新兵營最厲害的那個,前麵十五個人表現的中規中矩他也覺得有些索然無味,此時杜威名直接要舉二百斤的石鎖,今天總算是有些好玩的事了。
沈冷和杜威名之間說的話他沒有聽清楚,但顯然兩個人是要比試的,今天這般無聊的日子終於要有些改善了。
監考官對杜威名笑了笑,眼神欣慰,杜威名看到之後心裡增了幾分勇氣,低頭看了一眼那二百斤的石鎖,心裡忽然想到沈冷可是能圍著軍營跑十圈的人,雖然耐力和力量未必有直接關係,可還是不能掉以輕心。
於是他又向旁邊跨了一步,旁邊是二百二十五斤的石鎖,他站好之後回頭看向沈冷笑了笑,眼神裡都是挑釁。
然後他發現沈冷居然沒有看他,而是站在那掐著手指頭算什麼呢,他咳嗽了幾聲沈冷才看過了,然後對他點了點頭,那意思像是小朋友你加油哦。
沈冷在算杜威名的那個金錠很大,像是有二十兩,二十兩黃金換算成銀子是多少?似乎能給茶爺去買兩件像樣的首飾了,買個簪子吧,這麼多年茶爺就隻有那一個簪子......再給先生買兩餅老茶,先生最近過日子越來越摳門,莊將軍說他不要臉,沈冷卻知道隻是因為這幾年都是隻有花出去的沒有賺進來的,所以先生怎麼能不摳門?
又想到剛剛跟著先生的那一年,為了茶爺賞出去的銀子,先生可以斬斷自己一根手指,沈冷心裡就忍不住一陣發疼。
據說先生家裡是大戶人家,懷遠城沈家也是名門望族,以前的日子必然過的很享受,從先生的那種風度就能看出來他曾經生活的層次,可現在連一份茶葉的錢都要算計。
杜威名當然不知道沈冷在想這些,如果知道的話可能會氣的吐血。
他隻是看沈冷臉色毫不在意的樣子心裡就覺得不太對勁,於是又垮了一步,到了二百五十斤石鎖那邊站住,剛要舉,發現沈冷的眼神往三百斤石鎖那邊瞟了瞟,他毫不猶豫的兩步跨到三百斤石鎖那邊啊,咬著牙告訴自己拚了。
監考官笑了,拿著筆的手都在微微發顫,記錄啊,這是要破記錄了啊。
杜威名將腰帶勒緊,抓住石鎖猛然發力,一聲咆哮將附近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過來,看到杜威名居然真的舉起了三百斤的石鎖,立刻就爆發出一陣歡呼聲,舉著石鎖的杜威名卻沒有急著放下來,而是回頭挑釁的看了沈冷一眼,然後嚇了一跳.......沈冷居然已經到了他身邊了。
隻見那個家夥一臉無所謂的走過來,兩隻手抓著杜威名的腰帶往上一提,把杜威名舉起來放下,舉起來放下,舉起來放下,如此三次.......
然後那家夥特彆賤的直接伸手到杜威名懷裡把金錠拿出來,以極快的速度塞進自己懷裡走了。
監考官一臉懵,心說這算多少?
杜威名要去追沈冷,卻被監考官纏住:“你多重?你多重快說!”
沈冷揣著金錠走了,美滋滋。
結果還沒有走出去多遠就被兩個督察隊的士兵攔住把他帶到了觀禮台那邊,水師提督莊雍擺手讓身邊人退開,朝著沈冷伸出手:“把東西交出來。”
沈冷:“嗯?”
“你也知道軍營裡有軍營的規矩,那東西不可能是杜威名自己的,本將軍要派人調查,你先把東西給我。”
沈冷一把捂住胸口,臉色堅定,眼神也堅定:“我憑本事贏來的,為什麼給你?”
這句話讓莊雍愣住了,特彆楞,他不由得懷疑起來......在這個家夥眼裡,自己真的是個將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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