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校尉上來就是一腳將杜威名踹翻:“居然敢阻攔本校尉,你想死嗎?!”
他的親兵過來將杜威名抬起來扔到一邊,然後就要割杜威名身後那具水匪屍體的腦袋,刷的一聲......一道刀光匹練一般過來,在那親兵胸口上切開一道血痕,那親兵嚇得連連後退,低頭看時,自己的皮甲已經往兩邊分開,從胸口到肚子上一條長長的血痕,再深一些就能把他開膛破肚。
沈冷跨步過來,刀子指著那校尉的鼻子:“過來,死。”
那校尉嚇得臉色一白,從軍多年還沒有見過如此囂張的新兵:“你是不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隊正!”
“我知道自己是個隊正,但請你彆忘了你是大寧水師的校尉!”
兩個級彆相差很大,可在氣勢上那校尉已經輸了,當著手下那麼多人的麵被沈冷的刀子指著自己,心中頓時惱火起來,他往前邁了一步:“今日這些水匪的人頭我都要了,我倒是看你敢不敢朝我出刀。”
沈冷道:“這些水匪是我的人拚了命剿滅的,誰動了他們的軍功,我就滅誰滿門,校尉大人你應該相信我,我脫了這身軍服之後拜訪你家裡,看看他們會不會好好待客。”
校尉氣的幾乎炸了,可是邁出來的那一步卻收了回去。
“你會為今天做的事付出代價的,隊正。”
“隨時奉陪。”
沈冷用黑線刀在地上劃出來一條長痕:“我不管是誰的人,隻要不是我的人,過了這條線,殺!”
沈冷背後的士兵們將連弩端起來,哢嚓哢嚓的聲音仿佛是死神拽出了自己的鐮刀,那校尉帶來的人竟是不敢動,那十幾個新兵看起來哪裡還是什麼兵,都他媽的是野獸一樣。
“人頭留給你們,我倒是看看你們這些混賬東西有沒有資格去領那份軍功。”
校尉抬起手指著沈冷:“你對上官拔刀,還傷了同袍,這件事我看你回去怎麼解釋,像你這樣自以為是的人我見的多了,你覺得你很硬,那是你還沒有看清這個世界上的規則。”
沈冷笑了笑:“傻逼,你以為你看清了?”
校尉一怒,剛要下令將沈冷拿下,忽然感覺有什麼不對勁,於是回頭看了一眼。
就在這時候忽然又傳來一陣號角聲,遠處地平線上飛馳而來一隊百餘人的騎兵,這支輕騎速度快的猶如風一樣貼著地麵席卷而來,騎兵之中迎風招展的大寧戰旗令人心生敬畏。
看到那騎兵過來,帶隊的校尉臉色頓時就白了。
一百多人的精甲輕騎保護著水師將軍莊雍到了,騎兵衝過來將那校尉帶著的三百多人與沈冷的人隔開,隨著一聲號令,所有的騎兵將連弩端起來卻沒有人朝著沈冷這邊,那些步兵立刻就慌了。
莊雍坐在戰馬上看了一眼沈冷,轉頭看向那個校尉:“黎勇,是誰讓你帶兵出營的?”
校尉黎勇撲通一聲單膝跪倒:“將軍,是......”
“給我卸了他的兵器,摘掉他的軍盔。”
不等黎勇繼續說下去,莊雍一聲令下。
他的親兵從馬背上跳下去,直接將黎勇的鐵盔摘了,兵器卸掉,兩個人押住黎勇的胳膊把他按在那。
黎勇猛的抬起頭:“你不想讓我說話,是因為你得罪不起大學士對吧,你也不敢把沐筱風怎麼樣,隻敢拿我下手!”
莊雍也不生氣,眼睛微微眯起來:“怪就怪,你自己想投機取巧,忘了這水師是誰做主。”
一個親兵上去扇了黎勇兩個嘴巴,然後直接把下巴給摘了,黎勇嘴裡往外流血,發出嗚嗚的聲音,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莊雍看向那三百多個水軍士兵:“列隊回營,在校場上站好了等我回去。”
三百多人誰敢反抗?
這些人轉身就走,一個個麵無血色。
莊雍從戰馬上跳下來走到沈冷身前看了看,發現沈冷胳膊上還在流血,他招手讓親兵把傷藥遞過來:“打的不錯。”
沈冷嘴角一勾:“不客氣。”
“就這樣?”
莊雍瞪了沈冷一眼。
沈冷:“哦.....謝謝將軍,這都是你應該誇的。”
莊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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