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開褲子並排站好,這是一場事關男人尊嚴的戰鬥,距離和流量都要取勝!
陳冉道:“今時不同往日,我已經變強了。”
沈冷:“變強彆變禿。”
陳冉想了想變禿的樣子,媽的想想就不好看。
最終陳冉又輸了,他比劃了一下身高,他比沈冷矮了小半個頭,於是更加不服氣:“這是天然的差距,你炮台比我高。”
沈冷:“下次讓你搬凳子。”
陳冉笑起來,然後逐漸沉默下來:“冷子,你是不是回去軍營裡把沐筱風殺了?”
沈冷沒想到陳冉現在也這麼敏銳,想著這可就不好辦了,一臉的擔憂:“連你這麼傻的人都能猜到,我可怎麼才能糊弄過去?”
陳冉忽然語重心長的說道:“你指望自己還能糊弄過去?就看有沒有人幫你糊弄了,冷子......我不傻,我隻是不太喜歡多說話,你比我聰明我怕我說的會影響你,沐筱風該死,可是很多人都會立刻想到你身上,我想說的是要不然咱們就跑吧,何必去冒險呢?”
沈冷拍了拍陳冉的肩膀:“沒有那麼嚴重,相信我,有些人會幫我糊弄過去的。”
陳冉哦一聲,又怎麼可能真的放得下,心裡隻想著若是冷子真的出了什麼事,哪怕到時候自己隻一人一刀也要殺進去救冷子出來,若救不出,救不出就一起死,到陰曹地府繼續做兄弟。
兩個人站在運河邊很久很久,直到夜露為霜。
第二天天還沒有亮透徹船隊隨即起航,從大運河回南平江然後一路向東,沈冷算計著自己會在什麼時候得到沐筱風的死訊,沐筱風那個獨院沒人會隨隨便便靠近,以沐筱風在水師裡的人際關係,他就算是三五天不出門也不會有人去看一眼。
如果超過三天不被發現,沈冷的船到延坪島的時候後麵送消息的船也未必追的上。
這個時間差必須利用好,如果讓沐筱風的死訊比他早到延坪島的話,後麵的事就都不會發生了,沈冷倒是更希望有些人會跳出來蹦躂蹦躂,延坪島越亂他才越好對白尚年動手。
如果讓人知道了他的想法一定會嚇得驚掉下巴,已經殺了一位水師副提督還是大學士的獨子居然還不打算停手,目標又瞄準了一位正三品手握重兵的大將軍。
這樣的行事風格確實很不典型,用黑眼的話說沈冷啊你做將軍太可惜了。
沈冷為什麼要在官補碼頭都停留一晚?是停給那三位乙子營領軍將軍看的,讓他們看到自己,未來就多幾個人證。
長途航運就是這次演練的內容之一,不出預料的走了才兩天就有很多乙子營戰兵開始受不了,他們對水不陌生,可是在船上飄蕩的久了之後暈起來誰能控製的住。
乙子營的三位將軍不願意丟臉,使勁兒壓著下麵士兵們的不滿情緒。
七天之後他們距離延坪島已經很近,最多還有半日路程即到,沈冷破天荒的下令船隊靠岸在最近的官補碼頭補給,其實以船上攜帶的物資來說足夠堅持到延坪島,這下可把那些戰兵開心壞了,第一次覺得雙腳踩在陸地上是這麼值得開心的一件事。
中午吃過飯,他們看到沈冷站在船上招手示意,然後就響起號角聲,隊伍開始登船,沈冷轉身進了船艙裡邊再沒有出來。
而此時白尚年和莊雍早已經在延坪島彙合,兩個人甚至還結伴爬了一下延坪島西南的葫蘆山,延坪島在泰湖正中往四周看風景都很好,爬爬山倒也心曠神怡。
“莊將軍似乎對那個叫沈冷的年輕人很欣賞?”
白尚年與莊雍並肩而行,這上山的石階小路也就剛好兩人並肩。
“倒也不是,年輕人如果自己不夠出色,我也看不到眼裡去。”
“莊將軍這話說的有道理,現在的年輕人都太安逸,難得出來一個如沈冷這樣肯拚的,大寧安逸的久了,人心就變得鬆散。”
“還是安逸些好,一直安逸下去才好。”
莊雍若有深意的說道:“長治久安,不就是安逸的安嗎?”
“哈哈哈......說的也是。”
白尚年想著也不多是時候該做些鋪墊了,這次約莊雍爬山就是為了接下來的計劃更順利,按照計劃他應該該水土不服,今天和莊雍說一聲自己有些不舒服,明天就能病情加重。
“莊將軍......”
他的話還沒有說出來,卻見莊雍忽然捂著肚子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莊雍側頭看向白尚年:“白將軍,實在抱歉,我這肚子真是不爭氣,常年帶水師誰想到換個地方居然有些水土不服,昨夜裡開始又拉又吐,吃了些藥也不見好轉,我得先回去了。”
白尚年都愣了,心說你他媽的是帶水師的,你水土不服個屁?
可隻能笑笑:“那就快回去吧,好好歇歇,這場演練可不能缺了你這主將啊。”
莊雍道:“我堅持,我一定堅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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