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就在前邊巷子口。”
“過去玩兩把。”
沈冷離開茶樓往賭場那邊走,古樂一擺手,親兵隊隨即分散出去將賭場前後左右都圍住,進去之後不到半柱香的時間賭場的老板就從後門衝出來落荒而逃,結果被守在這的陳冉帶人按住。
沈冷從後門跟出來看了一眼陳冉一屁股把那人坐在下邊忍不住笑了笑,這般壓著確實比較牢靠。
“不是來找你麻煩的。”
沈冷問:“阮德和你很熟悉吧。”
“不熟!一點兒都不熟,我沒見過這個人幾次!”
那老板立刻否認,可是眼神卻有幾分閃爍。
“阮德犯了大案你最好還是知道什麼說什麼,他每隔幾天就會來你這,但是回去的時候還是穿戴整齊乾乾淨淨,沒幾個賭徒在賭場裡廝混了一夜出去還能乾乾淨淨的,這一點你比我清楚,機會我隻給你一次,自己把握把吧。”
沈冷擺了擺手,古樂隨即把刀抽了出來放在賭場老板的手腕上,隨隨便便往下一壓這隻手肯定是保不住。
“他就不是來我這啊。”
老板帶著哭腔說道:“當初他給了我一筆銀子,說是幫他做個掩護,他在柳燕巷子裡包養了一個姑娘,每隔幾日就去,他並沒有對我說過是我有一次實在好奇就跟了過去,這家夥也不知道為什麼警惕那麼強,幾次我都以為自己被發現了沒想到他隻是詐我。”
“帶我們去。”
沈冷拍了拍陳冉的肩膀,陳冉隨即站起來,看了一眼那老板被他壓的臉都憋紫了。
老板不情不願可也不敢不去,被押著進了柳燕巷,此時正是午後街上倒也沒人,沈冷讓那人指出來是哪個院子然後讓人把他看住,自己帶著古樂和陳冉朝著那邊走過去。
陳冉要敲門,沈冷拉住他的手:“阮德這麼謹慎的人說不定有所準備,如果敲門的方式不對裡麵的人就可能逃了,直接翻牆進去吧。”
陳冉嗯了一聲直接翻牆進去,片刻之後裡邊就傳來一聲女子的驚呼,然後門吱呀一聲從裡邊開了,沈冷他們進去發現陳冉捂著眼睛,刀子卻已經抽了出來。
“這大白天的......”
沈冷也覺得有些意外,屋子裡木床上那男女都沒穿衣服,兩個人還在那搶被子遮掩自己。
陳冉有些惱火的說道:“該晚上做的事非得這時候來也不怕熱的?白日衣衫儘啊......”
沈冷眯著眼睛看向陳冉:“這都從哪兒學來的!”
古樂往後一轉頭,一臉的不關我事。
陳冉用刀子挑著衣服扔過去,那男女連忙把衣服都穿好,男人跪在那不住的磕頭:“我知道錯了,是她勾引我的,你們是我家那婆娘找來的人吧,給你們多少錢都行我手裡有錢,還求幾位好漢饒了我。”
陳冉:“誰要你的臭錢!”
沈冷:“要啊,一定得要。”
陳冉:“......”
那家夥把身上帶著的銀票銀子全都翻出來,果然是個富人,加起來足有百十兩這頂得上沈冷一年的俸銀了,沈冷讓陳冉把銀子銀票接過來大家分一分,然後讓人把那家夥押著蹲在牆角等候發落。
“你叫什麼?”
沈冷問那女人。
那女人果然是有幾分姿色,尤其是衣衫不整的樣子頗有些誘人,臉上還帶著紅暈氣息比較粗,衣服扣子沒扣好以至於露出來一片白膩,大家都盯著白膩出看,隻有沈冷看她的臉,看了一眼心說這彆的女人怎麼都這麼難看。
其他人倒是覺得還好。
“我叫......楊柳枝。”
“外麵那個男人叫什麼?”
“他叫俞敬平。”
陳冉噗的一聲笑出來:“楊柳枝玉淨瓶,挺般配啊,誰插誰有點顛倒。”
他看沈冷瞪他,於是咳嗽了幾聲躲一邊去了。
沈冷把陳冉瞪走了之後使勁嚴肅起來,也咳嗽了幾聲:“楊柳枝是吧......噗哈哈哈哈,確實他媽的很般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