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多才問:“幼主如今何在?”
雲醒道:“鄭將軍,幼主所在何處是天大的機密,就恕我不能相告了......但我可以告訴你們一些關於幼主的事以打消諸位的疑慮,幼主其實不是生在宮中,當初陛下經常去都城一家名為誠泰戲院的地方聽戲,說是聽戲,其實是看中了誠泰戲院裡一個唱曲兒的姑娘,那姑娘生的極美,且氣質非凡,陛下隻見了一麵便念念不忘,之後幾次行程都是我暗中安排,也是恩師的交代,隻因為我是生麵孔不容易被察覺,畢竟這事若是泄露出去對陛下名聲有損。”
眾人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
“後來這姑娘產下龍子,隻是礙於身份實在不好張揚,陛下就命我去尋了一個安全的地方安置母子二人,這地方我是萬萬不能說的,非我不信任大家,而是為大越的未來考慮,還望大家不要怪我。”
一群人連忙說不怪不怪,你做得對。
雲醒見眾人疑慮打消,心裡也鬆了口氣,前陣子軍中逐漸有傳聞說什麼他不過是個騙子,這些話顯然是有心人故意為之,而這個有心人多半就是鄭多才。
這近萬人的隊伍攥在手裡,鄭多才眼紅的很。
“鄭將軍,你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雲醒看向鄭多才,鄭多才搖頭:“沒有沒有,多謝侯爺釋惑。”
雲醒自稱他的扶主候是那位唱曲兒的姑娘也就是幼主的娘所封,按理說這樣一個人彆說存在不存在,便是存在又哪裡具備封侯的資格,可越國被滅,這名不正言不順的人也就變得名正言順起來。
“這段日子大家就都不要出去了。”
雲醒吩咐道:“坎縣被咱們打下來已經給了寧人一個耳光,讓他們知道我大越軍人從沒有屈服,寧人還在外麵轉圈尋找咱們,讓他們轉去吧,等到風聲過去,咱們下山再去打如意縣。”
就在這時候外麵有人快步進來:“侯爺,你讓我們去接的人接到了。”
雲醒往外看了看,大概十幾個人快步走進山洞,走在前邊的那個是他最親信得力的手下黃虎,是個憨厚好騙的家夥,對自己深信不疑,且忠心耿耿。
黃虎身後帶著七八個人都不是叛軍中人,而是風聞堂的人。
距離黃虎最近的那人叫杜崇山,風聞堂真正的東主杜大川的侄子,他大哥杜大山的兒子,如今已經四十幾歲,比杜大川的長子要大將近十歲,這個人在風聞堂裡也沒幾個人知道,可位置極特殊,南越朝廷裡那些大員們也會有恩怨,有恩怨就會有仇殺,風聞堂是生意就接,當然也不會拒絕為這些大人們服務的機會。
杜崇山就是負責和南越朝廷官府打交道的那個人,他原名杜崇原,其父杜大山死之後他便將自己的名字改為崇山。
“杜先生。”
雲醒大步往前迎接過去,看起來態度誠懇和善,杜崇山此時落魄有人收留自然更客氣些,態度也很謙卑,見了麵就單膝跪倒:“草民杜崇山拜見扶主候。”
“杜先生快請起。”
雲醒哈哈大笑,雙手扶著杜崇山站起來:“早就聽聞先生大名隻是不曾得見,今日總算了了心中一件憾事,來來來,先生快請坐。”
“多謝侯爺收留,草民感激不儘。”
“哪裡哪裡,先生的風聞堂始終不忘大越,雖是江湖中人,比起一些當初在大越身處高位的人卻還要強上太多,令人欽佩,我這次把先生接來,就是想為先生把風聞堂的仇報了以謝風聞堂的忠義,據我所知是寧人水師中什麼人做的?你且跟我說清楚,同是與寧人勢不兩立,風聞堂的事便是我雲某人的事。”
杜崇山當然知道雲醒把自己找來的意思,風聞堂這麼多年經營積累下的財富有多誘人?
“多謝侯爺。”
杜崇山招手,隨行之人抬著一口木箱上來,那木箱並不大,不過二尺見方。
“這是草民敬獻給侯爺的一些見麵禮,還望侯爺笑納。”
杜崇山把木箱打開,裡麵除了銀票之外還有不少珠寶,光那些銀票就足有二十萬兩之巨。
“哈哈哈哈......”
雲醒笑的嘴角都快裂開了,哪裡還掩飾自己的貪婪,彎腰拿起一張銀票看了看,又抓了一顆珠寶舉起來仔細打量:“杜先生太客氣了,這見麵禮可太貴重了些,我是無功不敢受祿啊......”
他看向杜崇山:“是誰?”
杜崇山深吸一口氣:“寧人水師五品將軍,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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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中秋快樂,今日更新的晚了,家裡的事實在有些揪心,希望大家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