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不甘心,把蓮城凡是有跟醫學相關專業的大專院校全都查了個遍,甚至連衛校都沒放過,結果卻還是令人失望。查到了幾個邱敏華,卻沒有一個是他們要找的人。
至於她給邱大龍彙的那十萬塊錢,通過查詢得出的結果是,去年八月她分五次,在蓮城不同的at機上存入總數為十萬的現金,然後給邱大龍發了條短信,告訴他錢已彙完,他們之間的賬結清了。
at機上的監控是循環錄製,係統會將老文件自動刪除,錄製新的文件。因為時間過去太久,當時的視頻文件已被代替,無法查詢,導致並沒有得到邱敏華存款時的影像資料。
陸無川和端末再次去了盧誌新家,希望能從他嘴裡打探到邱敏華的下落。
意外的是,他們家居然鎖著門,而鄰居所說他離開家的時間,正是他們之前去過的第二天。
一個行動不便的病人,在他們造訪的第二天就離開家,這不得不讓人生疑。
坐回到車裡,端末氣呼呼地說道:“他肯定認識邱敏華,怕我們再來問,所以走了。”
陸無川發動了車子,把空調溫度稍微調高,說:“這反而更能證實邱敏華嫌疑。”
黑色越野車朝市區方向駛去,兩個人各有所思,都沒再說話。
車子行駛了差不多有十來分鐘,陸無川嫌棄地說:“多大的人了,還啃指甲?”
端末的大拇指正抵在嘴唇上,這是她思考時容易出現的小動作。知道這個習慣不好,她也刻意去改,可有時候還是會下意識地這麼做。
她把手放下來,皺著眉說:“我在想,張強六月份自殺,邱敏華八月出現在蓮城,盧誌新又堅稱他不知道張強的家人……這裡麵到底有什麼聯係呢?”
陸無川聞言側頭瞥了她一眼,隨後加快車子的速度:“給張強的房東打電話,讓他提供現在租客的信息。”
突然的提速讓端末因為慣性猛的抵在了座椅靠背上,她下意識地抓緊了安全帶:“我沒有房東的電話。”
“你找一下,在案件分組裡。”陸無川把自己的手機丟到她腿上。
張強的遺書裡除了盧誌新的電話號碼,還有房東的。他當時拍了照片,還把電話記到了通訊錄裡。
“密碼?”他把手機丟過來時並沒有用指紋解鎖,要輸入密碼才能打開。
陸無川報出密碼,又補充一句:“一會兒把你的指紋錄進去。”
“你的手機錄我的指紋乾什麼。”端末輸入他說的數字,突然意識到這組數字居然是她的生日。
可現在不是問這個的時候,她找出房東的電話直接撥了過去。
陸無川之前曾給房東打電話了解過張強的情況,雖然沒得到什麼線索,卻讓房東確定了他警察的身份。
端末這個電話打過去,隻說明自己是陸無川的同事,房東毫不遲疑地同意加微信,把新房客的身份證複印件和租房合同都拍照傳了過來。
端末又把信息傳給呂東銘,讓他去查這個叫做李梅的女人。
做好這些,她才得空問:“你懷疑李梅就是邱敏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