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一帥暗示:“那個……就是那個……那種生活用的。”
做為男人,呂東銘秒懂:“哎呀媽呀,你這個費勁,直接說情……”
陸無川直接換了一個比較容易讓人接受的詞:“是計生用品。”
端末唇角不自覺地抽了抽:“果然男人的腦袋裡都是廢料,什麼都能往那方麵聯想。”
呂東銘反駁道:“小末,你這麼說可就不對了,男人如果沒有那些想法,就不正常了。”
端末不再跟他糾結這個無聊的話題,而是說:“李梅的身份證是假的,她未必沒有其他偽造的身份,就算是縮小了範圍,也不一定能查得到,反而浪費時間。”
她這話頓時讓呂東銘精神萎靡。
陸無川唇角微微勾起:“說得對,與其浪費大量的精力在這上麵,還不如做點兒彆的。”
小丫頭的思維越來越理性,這一點他覺得非常好。
……
李梅畢竟在那套房子裡住了一年多,即便做了清理,還是不可避免地留下了生活痕跡。包勝一向細心,他找到了幾根頭發,還提取到了指紋和腳印。
他在第二天的案情分析會上說:“女性,身高一米七到一米七五之間,體重四十五到五十公斤。從屋內留下的痕跡判斷,長期生活的隻有一個人。但衣櫃裡有男人的衣服,從款式上看,我覺得有可能是張強的。頭發已經法醫中心,結果還沒出來。”
“讓他們慢慢驗好了。”陸無川打開記事本,“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讓李梅……或者說邱敏華儘快落網。隻要她還在外麵,隨時有可能會出現下一個被害人。”
“話是這樣說,可上哪兒抓呀?”一向樂觀陽光的蔣沐陽難得地皺了眉頭,“線索本來就少得可憐,這下人還跑了。這蕩蕩人海,何處下手啊!”
“彆泄氣。”呂東銘在他肩上拍了拍,以示安慰,“老大會有辦法的。”
嚴一帥咂了咂舌:“邱敏華因為我們調查張強就跑了,說明這個女人疑心很重。想引她出來,恐怕不容易。”
“你們彆忘了,邱國旺還在我們手裡。”陸無川淡然地說道。
蔣沐陽驚恐地看著他:“陸隊,你要乾什麼?”用人質做威脅,這不是警方的手段啊!
“你以為我要乾什麼?”陸無川好笑地說,“放心,我不可能帶你們做違反原則的事兒。”
他正了正臉色,繼續說道:“邱每華作案的手法雖然殘忍,但她是為了給葉平報仇,這說明她是顧念親情的人。現在她唯一的親人就隻剩下邱國旺,你覺得她會讓這個哥哥頂罪嗎?”
“陸隊,你的意思是,邱敏華會來自首?”蔣沐陽說,“要不再發一次新聞,這次寫詳細點。”
因為案件並未真正破獲,新聞不可能發布在公安局的官方網站上,隻是蓮城當地的一家媒體以新聞的形式做了報道,其中也沒有提到邱國旺的名字,這樣的一則消息不知道邱敏華會不會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