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約了什麼?”
“誰來的電話?”
坐在黑色越野車裡的兩人同時開口。
陸無川發動車子的同時,說道:“那位蘇醫生約我下周末找個時間與他長談。”
“這是幾個意思?”端末挑了挑眉,“他不會是看上你了吧?”
“想什麼呢!”陸無川抬手在她頭上胡亂地揉了一把,“我的一些觀點,他覺得很認同。所以,想多聊聊。”
“哦,看來是覓到知音了。”端末捋著被揉亂的頭發說道。
“有點兒這個意思。”陸無川點了點頭,“下周末如果有時間,咱們一起過來。”
端末立馬拒絕:“才不呢,你們說的我又聽不懂。”
“誰來的電話?”陸無川又問了一遍剛才的問題。
“英花姐。”端末把電話的內容大致複述了一遍,末了問,“我覺得挺奇怪的,走私集團應該跟蓮城沒什麼關係吧?”
“不一定。”陸無川微微蹙了蹙眉,“也許隻是我們刑偵這邊不知道罷了。”
如果隻是單純的走私,屬於經濟犯罪,主要由經偵部門來負責。但要是涉黑或是其中有人命案,經偵和刑偵也會協同辦案。
“英花姐還提醒我們要注意安全。”端末倒不擔心自身的安全,隻是覺得崔英花的話有些奇怪。
陸無川騰出右手在她的手背上拍了拍:“她隻不過是囑咐你罷了,彆多想。”
手上溫熱的觸感讓端末安下心來,是啊,刑警本身就屬於高危職業,“注意安全”幾個字就是個關心的叮囑,不會有彆的意思。
……
經過幾個失蹤女性家屬的辨認以及dna對比鑒定,運河裡漂上來的那具女屍的身份終於確定下來。
死者名叫於靜和,二十六歲,是一家製藥公司的業務員。父母在她上初中的時候離異,又各自組建了家庭。她和外婆一起生活,直至五年前外婆去世後開始自己生活。
去年,她經人介紹交了個男朋友,於年底搬去男朋友家同住。
她的男友名叫肖誌朋,跟她同歲,醫學博士在讀,三月十七日隨導師去國外參加一個醫學研討會,二十三日返回蓮城。
肖誌朋下飛機後先送導師,自己到家時已是下午。他想給於靜和一個驚喜,並沒有告訴她自己已經回來了。
他去超市買了菜,做好晚飯等著於靜和下班。
旅途勞累,做完飯他在沙發上休息,結果一不小心睡著了。
一覺醒來已是夜裡十點,還是不見女友的身影。他撥打了於靜和的號碼,手機卻是處於關機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