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輕輕心中複雜:“你什麼意思。”
宴臣:“……沒什麼,同病相憐,我們是朋友。”
時輕輕內心:冷漠臉.jpg
誰跟你是朋友?咱們是仇人仇人仇人!
宴臣見她不說話,以為是默認,心情竟是好上一些,神態柔和到:“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就來找我。”如果時輕輕一直不退縮,那是絕對會吃虧的。
時輕輕:“???”
懵懵然,這人是吃錯藥了不成?這麼溫柔做什麼?
宴臣近前摸摸時輕輕的頭,在她要反抗時,先一步離開:“天命不可違,適時的認命,才是正確的選擇。”看在大家都是愛上不該愛之人的份兒上,給予忠告是應該的。
時輕輕:“……”
看著宴臣離開的背影,時輕輕臉上的表情變換來變換去。
翻個白眼,嫌棄的往自己頭上摸,結果被季墨抓住,時輕輕疑惑的回頭:“你怎麼在這裡?”
季墨抿唇,從空間戒指裡拿出毛巾,放時輕輕頭上使勁兒的擦了擦,這還嫌不夠,抱著時輕輕回家,大步走進衛浴室,在時輕輕驚呼下,給她洗了頭又洗了澡。
洗乾淨後抱著人出來,放在床上,麵無表情道:“不許再讓宴臣摸你的頭。”
時輕輕:
這也不是咱能控製的啊。
季墨蹙眉:“怎麼不說話?”
時輕輕齜牙:“不跟發病的大狗子計較。”
季墨愣了愣,反應過來後,將人緊緊的捉住:“好啊,罵我是狗子,那你是什麼?!”
時輕輕揮手撫毛:“狗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