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棍把劉芬芳扛進屋丟炕上,三下五除二剝去她身上的衣物,她裡頭本來就啥也沒穿,白·花花的身子頓時叫人移不開眼。
雖說還沒娶上媳婦,但這麼些彆人家的媳婦張老棍倒是睡過不少,邋遢是邋遢了點,但架不住他活兒好,每次都把那些老娘們小媳婦草得哭爹喊娘,時不時還會弄點錢糧給他。
可那些女人大多生過孩子,底下大得能塞進去拳頭,這回總算見到個姑娘,哪怕早讓人破了瓜張老棍也稀罕得不行。
他用劉芬芳的褲子把她雙手綁住,將她衣服團成團塞她嘴裡,迫不及待的握住那雙女乃子……
等宋恩禮拎著二十斤玉米麵和兩隻老母雞進來,他的手指早已鉆到劉芬芳那地兒裡攪動許久。
“他娘的,都讓姓徐的給草鬆了!”張老棍憤憤的罵了句,手指進出得更狠。
要不是宋恩禮在,他一早脫了褲子開乾了。
宋恩禮完全視若無睹,把玉米麵和老母雞給他丟地上,“雞殺一隻留一隻,這雞每天最少能下兩個蛋。”
又丟了十塊錢給張老棍。
張老棍這才鬆開劉芬芳,把錢揣口袋,“謝嫂子。”
宋恩禮掃了眼他家這空空如也的破草房,“回頭也抽空把屋裡整整,彆回頭塌了壓死你,缺啥跟我說,能弄到的我會想法子慢慢給你置辦。”
張老棍卻搖頭:“弄來以後不是白叫這婆娘享受了,不要,我得讓她給我掙去。”
“你還是一定要跟她結婚?”
“嗯呢。”
“那行吧。”宋恩禮沒再強求,“等下次劉芬芳跟徐勇民再去鉆草垛,你就把劉翠芳叫去。”
張老棍眼睛一亮,“唉!”
宋恩禮叮囑了他幾句注意事項,臨走前想到個好玩的,意味深長的丟下一句“前門草鬆了不是還有後門嗎?”
張老棍心下一琢磨,眼睛更亮,連門都沒來得及去關,脫了褲子直接對著劉芬芳那地兒頂了進去,哼哼唧唧的瘋乾起來。
他嫌劉芬芳昏迷著沒反應,騎在她身上邊弄邊大耳刮子猛扇,劉芬芳迷迷糊糊睜開眼卻見張老棍正跟自己弄那事兒,當下發了瘋一樣掙紮起來,奈何她雙手被綁住,嘴裡又塞了衣服,不管咋哭鬨都發不出半點聲。
“小女表子,你也有今天!你他娘的不是看不起老子嗎?送去給徐勇民日是吧,你跟你娘一樣賤,看老子今天日不死你!”劉芬芳越是反抗,張老棍就乾得越起勁,雙手把她奶頭都要揪變形,“還他娘的想跟蕭老四乾,也不看看人蕭老四媳婦那身段模樣,人每天晚上自己媳婦都弄不過來,看得上你?你個賤貨騷貨,老子日·死你!日·死你!”
劉芬芳絕望的被張老棍頂著,雙眼哭得紅腫,心裡直盼望著他能早點完事兒,好把她放走,可誰曾想好不容易捱到他弄出來,他卻將她翻個個兒用手指在她後門摳了摳,再次頂了進去……
劉芬芳痛得直翻白眼,沒乾兩下又暈了過去。
宋恩禮從張老棍家出來,哪兒也沒去,嗑著瓜子又回了地頭。
就他們家蕭和平這膽子要是知道她親眼目睹劉芬芳從他們家院裡被丟出去,估計又會覺得解釋不清然後胡思亂想患得患失,還不如就當沒發生過的好。
“小嬸嬸!小嬸嬸你去哪兒了,四叔叫我來找你嘞。”蕭小栓就坐在她常呆的樹蔭底下等她,看到她急急忙忙跑過來。
“找我乾啥?”宋恩禮把瓜子分了他一把。
蕭小栓捂著兜,邊嗑邊走,“我也不知道啊,剛才小樹哥哥說河裡有大螃蟹叫我去抓,我也是才回家。”
蕭小樹叫蕭小栓去抓螃蟹?
蕭小樹啥時候這麼好了,他明明是最喜歡吃獨食的。
“那你抓到螃蟹了嗎?”宋恩禮問他。
蕭小栓搖頭,“沒呢,小樹哥哥把我丟河邊叫我等他就跑了,我等了他好久呢。”
這該死的蕭小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