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恩禮丟掉麵膜朝他遊過去,乖順的抱住他的腰,“咋樣,舒服嗎?”
“嗯。”
“媳婦你還沒跟我說說男人跟男人到底咋辦事兒?”
“……”執念可真深。
“可能是用嘴吧,就像我對你做的那樣,用嘴,嗯對,用嘴。”宋恩禮自以為滿意的點著頭,想要遊開。
蕭和平卻扣著她的腳踝把她拉回來,手指頂著她後麵那幽處,“是這兒對不對?”
宋恩禮猛地一縮,把他的手丟開,“蕭和平你討厭,明明自己看明白了還裝!反正我把話跟你說清楚,想也彆想。”
“我隻是問問。”
“問也不許問,以後不許跟我說這個,我會緊張。”
“那我們聊點彆的?”蕭和平把她撲倒在水裡,濺起無數水花……
想過在月亮下,但沒想過在水裡。
那種整個人在雲間漂浮的感覺,真的太過於美好,以至於漏出的嬌嚀失控,熱情如火。
正兒八經的一宿,從浴池辦到帳篷。
宋恩禮第一次跟男人一塊兒看日出,那個男人還用口琴給她吹了首悠揚的曲子,依稀是《喀秋莎》。
小兩口一宿沒回家,王秀英一直聽著院子裡的動靜,起先還挺擔心,畢竟這大晚上的附近又沒啥能住人的地兒,不過在蕭鐵柱一本正經的跟她胡謅蕭和平跟他媳婦一塊兒上他老丈人家去後,王秀英就踏實了。
早上的時候小兩口裹著滿身露水回來,特地等在家裡的王秀英更加肯定了蕭鐵柱的胡謅。
除了天宮,上哪兒能整來這滿身的露水,特彆是他們家老四身上這香味兒,天宮肯定連空氣都是香的。
……其實隻是昨晚泡澡的時候宋恩禮加的一點精油。
王秀英給小兒媳遞了塊乾毛巾後馬上把老兒子拉出門,“老四啊,看到你老丈人丈母娘了沒?”
蕭和平讓她問得莫名其妙,轉念一想,“還沒。”
“這樣啊。”都上老丈人家了還住了一宿卻沒見著人,肯定是人在考驗他。
也對,把家裡的小仙女兒嫁給這麼個凡間的男人,當然要好好考驗考驗。
王秀英又安慰他,“這事兒你彆著急,既然能讓你去就說明起碼不反對你倆在一塊兒,你對紅旗好她娘家人都看見呢,到時候肯定能讓你見著。”
她這麼一安慰,蕭和平更鬱悶了。
他娘這話的反意思分明是,他現在還沒接到老丈人的邀請,說明還是反對。
媳婦先前就說過,他有生之年是見不著他們了……
宋恩禮換上乾淨衣裳出來,王秀英想起一事兒來,回屋拿了小紅本和鉛筆給她,“你老舅早上來過,說是讓你這幾天幫忙給記個工分。”
記工分倒沒啥,本來以前王勝男就經常幫她,可問題是王勝男呢?
“勝男呢?”
“讓你老舅關起來了,也怪我多嘴,你老舅昨兒下午把那姓周的男知青訓了一通,我隨口跟她說了結果她跑回家就跟你老舅鬨,非讓你老舅去給人道歉,也不知道中的哪門子邪。”
“關兩天也好,讓她好好清醒清醒。”蕭和平從宋恩禮手中接過小紅本,“我去吧,你好好睡會兒。”
“不用,我精神著呢。”宋恩禮搶回去,小跑出門。
她到地裡,社員們已經乾了半上午的活,幾個女知青都從周振興那兒聽說因為王勝男喜歡他,害他被王寶生訓的事兒,對她對王勝男的反感更甚,圍成對在地裡指桑罵槐的嘲笑。
宋恩禮對她們這些無聊的行為已經見怪不怪,拿著小紅本轉了一圈後閒適的坐在田邊曬太陽,把那些個女知青嫉妒得咬牙切齒。
張老棍叼著狗尾巴草吊兒郎當的走過來,“嫂子,咋是您呢。”
宋恩禮看到他,立馬想起昨天晌午在他們家柴房裡看到的事兒,頓時又覺得胃裡翻江倒海,“勝男有事兒,我替她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