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是掉河裡淹死的,不過打撈的時候我去看過,河裡好多血嘞,也不知道是不是讓啥玩意兒給咬死的。”
咬死的?
宋恩禮皺了皺眉,“行吧,等你明天去打聽了先。”
“唉。”張老棍把她送出門,想了想又問,“嫂子,你說那林香會不會跟她相好的弄了,眼看著馬上要跟彆人結婚瞞不下去了才跳水的?我一直都這麼覺得,要是嫁進門不是雛兒,肯定讓人給攆回去不是?”
宋恩禮若有所思的點著頭。
如果是這樣話……
蕭和平頭上有點綠啊。
反正回到家在看到蕭和平,宋恩禮總覺得他頭上有頂隱形的帽子。
“乾啥這麼看著我?”蕭和平不自在的摸摸臉,又拿起桌上那麵大紅色的塑料殼鏡子照了照。
挺乾淨挺好看的。
“沒,就覺得你長得好看想多看幾眼。”她覺得這男人有點可憐。
如果事情真如張老棍所猜測的那樣,他豈不是因為彆人的過錯白白背負了這麼多年克妻的罪名?
“你這眼神可不像欣賞。”
“那像啥?”
“像同情。”
宋恩禮故意猥瑣的搓著手,“你答對了,我說了,收拾完林家人再來收拾你,蕭和平你要倒大黴了。”
她撲上去就把人反拽到炕上,蕭和平完全不反抗,任由她雙腿夾著自己脖子,真正的騎到他頭上。
宋恩禮挺不高興的鬆開他,“沒勁,你就是還惦記著林香才舍不得對她家人下手的吧,我就不信那幾個人能把你困住!”
蕭和平一聽這話,急了,“我總不能跟幾個老娘們兒乾仗吧。”
他的脾氣並不好,但一般情況下能忍,屬於那種要麼不發脾氣,一發脾氣就想把人弄死的人,算是個極端分子。
不過那也僅限於對敵人和踩到他雷的人。
“老娘們兒咋了,看那幾個老娘們兒給你折騰狼狽樣兒,凡事以保護自己為前提懂嗎?少跟我扯啥男人不打女人不打老人,賤人就是欠打。”
“你是心疼我吧?”小媳婦憤憤的樣子,有點可愛。
“對,就是心疼你了。”宋恩禮跨坐到他身上,“不過這話僅限於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如果我在我會保護你,畢竟你是軍人。”
蕭和平又被她一本正經說要保護他的樣子給逗到,也暖到。
隻要媳婦能一直在他身邊保護他,丟人又怕啥?
第二天一早,張老棍便跟大隊裡請了假去了趟老林家所在的大隊,張老棍狐朋狗友多,附近的地痞無賴全跟他熟,這些人成天無所事事,比東家長西家短的婦女知道的消息還多,很快就被他打聽到一個長得十分標致的姑娘去過老林家。
他又把那幾個癩痞子領回大隊,特地叫他們去認人。
那幾個癩痞子對漂亮姑娘印象深刻,一眼就把正在地裡勞作的劉翠芳給認了出來,為了感謝他們,張老棍還特地將他們領回家把劉家母女給他們乾了一回,這些人早就對劉芬芳垂涎三尺,又憋了好長一段時間沒開過葷,把人弄得快癱瘓才罷休。
“好兄弟,以後啥事兒儘管吱聲兒。”
張老棍挺不屑的想:我能要你們幫啥忙?我親姐厲害著呢!
不過表麵上他還是客套得不得了,“唉,那就先謝過了,以後要日這娘們兒儘管上我這兒來,五分一毛都成,實在不行給倆貼餅子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