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也就他媳婦,換做彆人拿著這麼大一金條早他娘逮起來了。
“那你知道這金子值多少錢?”
“兩塊不到,幾十塊錢吧。”
“對,這是金子的價格,擱到幾十年後,這金子價格能翻一兩百倍,而且到幾十年後這金條就成了古董,價格更是不能同日語。”宋恩禮把“大黃魚”丟開,單指著那個空匣子又問他,“那你又知道這匣子值多少錢嗎?”
這種造型古樸的匣子早些年在抄國民黨某高官家的時候蕭和平曾經見過,不但有匣子,還有各種瓷器玉器字畫金條。
盛世黃金亂世古董,現在也不知道是個啥世道,這些東西全成了違禁品,說不得更沾不得。
“這些東西現在分文不值。”
“對,分文不值,我花幾分錢一斤稱來的,比柴火還便宜,可是就這麼一個匣子,到幾十年後價值過億。”
一隻木匣子過億,饒是蕭和平再淡泊名利也被震撼到了。
他當然知道媳婦口中的億不是舊幣,不會一萬等於一塊人民幣。
“你想去滬市收這些東西?你之前在黑市上就是為了搗鼓這些東西?”滬市出富豪大亨,舉國聞名,蕭和平當然也知道。
“嗯,這些是咱們民族的文化傳承,我不能眼看著它們被當成破爛毀掉,我知道你可能無法理解,不過你以後肯定會明白的。”宋恩禮把木匣子和“大黃魚”全收回空間,“我告訴你這些隻是為了讓你了解我在做啥,並且向你保證一定安全,但你要記住千萬不能沾這些東西,更彆幫我,這玩意兒有真有假,不懂行的人看不明白。”
雖然蕭和平是真的無法理解他媳婦屯這麼多錢乾啥,不過隻要不跟嚴朝宗扯上關係的,他就不會反對。
宋恩禮怕年底去滬市的人多訂不上火車票,第二天上班前先去了趟火車站打聽,得知確實票源緊張,趕緊訂上。
不過挺可惜的是,嚴朝宗沒在省城,她自己隻能訂到坐票,得坐一天一夜到滬市。
剛回辦公室,楊廠長的新秘書來找她,讓她去一趟廠長辦公室。
宋恩禮還好奇楊廠長這麼著急忙火的找她乾啥呢,推門進去一看……
“大叔!”蹦著跳著就向嚴朝宗撲去。
當然她還是比較注意分寸的,在距離他兩步之遙及時刹車,這讓嚴朝宗覺得無比可惜。
從前天晚上開始,他基本沒怎麼睡,腦海中全是她的影子,哪怕心裡無數次告訴自己彆在意她結婚的事,隻看結果便好,可事實上隻要一想到他的小朋友要跟彆的男人同床共枕,他這心裡就跟刀割似的。
好不容易接到火車站的電話,趕緊就找她來了。
“大叔你可算回來了,我都結婚了你才回來,我還以為你這就要住首都了。”宋恩禮從兜裡掏出一把自己吃的糖給他,“給,這算喜糖吧,將就吃,回來年底再補你。”
“乾啥,幾天不見想我了?”嚴朝宗難得大膽一次,剝了顆糖送她嘴邊,宋恩禮舌頭一卷就把糖塊給卷了進去,有那麼一角柔軟沾到他指尖,連帶著心也跟著柔軟了。
“當然呐,我娘家人可就你一個,到時候還指望你年底去參加我婚禮給我撐場麵呢。”
“小禮發話了,年底都待在省城哪兒也不去,隨叫隨到,到時候再給你準備份最體麵的嫁妝,也省得我們家小禮嫁到婆家讓人欺負。”
嚴朝宗兩句話,讓宋恩禮紅了眼眶,毫無意外的她想起了遠在幾十年後的家人。
如果父母在身邊,肯定也會給她準備最體麵的嫁妝最盛大的婚禮。
“大叔。”她主動抱住嚴朝宗,“大叔你一定要來參加我的婚禮,就算不能穿婚紗不能把我親手交給他都沒關係,但你一定要來……”
“今兒個老百姓,真呀麼真高興……”絲毫不知大領導到來的楊廠長哼著小調推門進來,三個人六目相對,火光迸射……
“那啥,我……我啥也沒看見!” 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