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他有一千一萬個方法叫張梅花吐實話。
事情就是從院門上被潑了雞血掛了無頭死雞開始的,雖然他本身不迷信,可這件事未免也太湊巧……
半個小時後,張老棍拿著給張梅花安排當老師的借口成功把張梅花騙到自家屋裡。
蕭和平到的時候人已經被張老棍給捆成粽子,嘴裡塞著一條滿是精斑的破褲衩,驚恐的瑟縮在角落。
什麼法子也不用,光是看到蕭和平拿著那條被凍僵的蛇滿滿在火爐子旁烤得逐漸蘇醒她就已經老老實實把所有事都交代了。
就是她乾的。
趙春蘭的大女婿年前也不知道從哪兒搞了隻雞過來,趙春蘭貪心想多攢幾個雞蛋就偷摸著把母雞養柴房裡了,後來她跟宋恩禮發生了矛盾就偷著把雞砍了頭把雞血潑蕭家院門上。
趙春蘭知道這事後怕蕭和平和宋恩禮找她們家算賬,大氣也沒敢出更彆提收拾張梅花,硬生生吃了少一隻雞的啞巴虧。
“四哥,現在咋辦?”張老棍狠狠踹了一腳張梅花。
他還是第一次對女人提不起興趣,這讓他對這個醃臢的娘們兒更多了幾分嫌惡。
蕭和平眯了眯眸子,正準備開口,耳邊突然傳來一陣幾不可聞的口琴聲,曲調那樣熟悉……
紅旗!
他不管不顧往外奔去。
“娘!紅旗呢,是不是紅旗回來的?”他猛地的推開房門,屋子裡空蕩蕩的,除了那跳動的爐火,隻有他自己。
……
宋恩禮放下口琴,收拾了兩件換洗衣物又從保險櫃裡拿了點現金,一並裝進背包裡,換上最輕便保暖的冬裝。
繡著深色複雜花紋的宮廷式波斯羊毛地毯從走廊這頭的臥房一直鋪到儘頭書房,門口倆黑衣保鏢比牆上掛的古老名畫看上去還嚴肅,紅棕色的雙推木門顯得有些沉重。
宋恩禮甩甩手屏退他們,端著剛煮好的甜湯輕聲推門進去,“爸。”
宋父從一堆文件前抬起頭看她,注意到她這身莫名其妙的打扮時,眉頭鬱結的情緒一閃而過,“你這是打算去登山?”
“我想出去散散心。”
“也好。”宋父笑著把她招到跟前,接過她手裡的小托盤放下,將自己的位置讓給她,“那爸爸就去交代一下,接下來這一個月都不工作,陪你去散心。”
“我想自己去。”宋恩禮討好的捧著宋父的手,“爸,你把身份證還我好不好?”
她已經出院,可是在家裡她一天都呆不住,隻要一閉上眼睛腦子裡全是蕭和平,整宿整宿的夢見他,再這樣下去,她會瘋!
她必須去找阿嗚,在滬市廣發英雄帖沒有半點音訊,隻能去白針山看看,當初她是在山腳下撿到阿嗚的,說不定阿嗚會回那個地方,而且她也想去看看幾十年後的青山大隊和不知道在不在的蕭和平。
宋恩禮連呸兩聲。
怎麼可能不在,哪怕活到今天蕭和平也才八十歲出頭,他那麼健壯還在空間裡呆了那麼久,肯定活得好好的!
宋父難得在她麵前露出嚴肅的樣子,“以後你不能一個人出門,要麼我陪你要麼你老老實實呆家裡休養,爺爺病了,如果每天看到你爺爺的病會好得比較快。”
宋恩禮差點脫口而出爺爺的病已經好了。
爺爺從空間出來後當天晚上就醒了過來,後來宋恩禮又趁他睡著的時候陸續把他弄進空間兩次,現在的精神不知道有多好,紅光滿麵的看上去比她還健康。
“爸,求你了,你就讓我一個人出去逛逛吧,你要是實在不放心可以讓那邊子公司的人全程接待,我保證不作亂,等我回家以後我都聽你的。”
“你要去哪兒?”
“燕北。” 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