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娘用鉤子摘下屋簷下掛著的一個籃子。裡麵有臘肉。這邊的臘肉跟南方的不同,就是年三十煮出來的肉放在外麵掛起來。隨吃隨取,這種肉有一種特殊的味道。葉雨澤描繪不出來,反正彆處吃不到。
農村人冬天沒啥菜,刨了一棵埋在院子裡的大白菜,大刀一削,然後和粉條,臘肉豆腐一起燉。這就是這邊最受歡迎的燉菜了。
葉雨澤車後備箱裡麵還有在河間買的驢肉和板腸,這是他準備沒事啃著玩的。
師娘也不會跟他客氣,接了過去就切成了兩盤。剛才師娘削的白菜菜心她留下了,現在切成細絲,用鹽和香油一拌,這就是個非常爽口的小菜。
“桂花,去把那壇放了三年的老白乾拿來,爹今天好好跟雨澤喝一杯!”桂花嘻嘻的笑著,去地窖拿酒了。
葉雨澤有些納悶,便問道:“師父,你咋還有放了三年的酒?”
林鐵匠嘿嘿一笑:“我有個師兄,也就是你的師伯。不過人已經不在了。我剛回來的時候來看我,給了我一個釀酒的方子,這可是他們家祖傳的,你嘗嘗就知道了。”
這時候周桂花已經抱著一個約摸五斤重的酒壇子走了進來。排開泥封,一股沁人的香氣立馬飄滿了屋子。
“好酒啊!”葉雨澤也是個喜歡喝酒的人,不用喝,一聞這味道就是難得的好酒。禁不住誇了一句。
農村人喝酒不講究用酒杯,直接倒進粗瓷大碗裡。林鐵匠端起碗和葉雨澤碰了一下,端起酒碗“呲溜”一聲就下去了小半碗。
葉雨澤也學著師父的樣子,“呲溜”一聲小半碗。然後楞在那裡半天沒動,一股熱流如岩漿一般順著喉嚨流進了胃裡,感覺那叫一個酸爽。
過了好一會兒,“咳咳咳!”葉雨澤終於緩過勁兒來,使勁咳嗽了幾聲。酒勁兒太大了,喝的口太大,他被嗆住了。
林鐵匠一臉得意的看著自己的徒弟,仿佛能算計到葉雨澤讓他有些小興奮。沒辦法,這兩個徒弟小時候他就喝不過人家。
咳嗽完了之後,葉雨澤的整個身子都暖洋洋的,仿佛泡在溫泉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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