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虧是你,主上。
柳蓮二在筆記本上記錄的手頓了一下了一下,繼續道:“四天寶寺同在關西,是全國大賽的常客,他們的風格據說非常幽默,以此乾擾對手,但他們的選手在場上都能保持不被影響,具體情況可以讓毛利前輩進行補充。”
“啊,怎麼說呢”,網球部的人還是第一次看到毛利在除逃訓被抓回來之外的時候有這種表情,“四天寶寺的風格可以說一言難儘,搞笑至上吧,但時候你們就知道了,唔,對於新加進來的新人我不知道,但是高年級的實力咱們還是可以應付的,隻要意誌堅定就好了。”
風間澈挑了挑眉,可惜現在沒有四天寶寺的錄像帶,不過,意誌的話,是對於精神的攻擊嗎?
他和幸村對視一眼,發現對方都注意到了這一點,看來之後如果真的遇到了要針對這方麵進行訓練啊。
說道下一個的時候,池田武明顯有些厭惡,“獅子樂的總體實力排不進全國前四,但是比較……麻煩和令人反感。”
“怎麼說?”
“獅子樂是對暴力網球最推崇的學校,之前的牧之藤是……”
風間澈注意到了前輩的用詞不同,便接話道:“狂放。”
“沒錯,牧之藤雖然打球不計較細節,但也不會故意打向對手的身體,但是獅子樂在這方麵毫無顧忌。”
“前輩說的沒錯,而且資料顯示,獅子樂今年啟用了一對新人雙打,他們就是十分突出的暴力網球,僅僅是關西地區的比賽就已經有許多選手被打傷了。”
“打傷?是什麼程度?沒有被禁賽嗎?”丸井直起身子,追問道。
長鳥川和池田武沒有回答,柳蓮二便解釋了一下,“這種傷人界定清晰很不容易,他們很多都是擦邊球,而且這種風格在那邊很常見,之所以獅子樂比較突出也是因為隻有他們曾經幾次走到全國大賽罷了。”
風間澈也淡淡的說道:“這種事情,就好處就不會被禁絕,沒看九州的網協都沒有管嗎,不過——”
“他們最好不要對立海大的人動手。”幸村接著風間澈的話繼續說道,眼中也沒有任何玩笑之意。
真田也抱著臂,“沒錯,隻要實力足夠,無論對方用什麼手段我們都毫不畏懼!”
*
雖然已經做好準備,但是真的和獅子樂對上的時候,大家都不是很開心。畢竟和惺惺相惜的對手比賽和恨不得避開三尺遠的對手相較,感覺完全不同,用風間澈的話說,即便是比賽,也是要注意心情的啊。
之前柳推測對上獅子樂的概率就在70%以上,如今消息傳來,再無變更,尤其是跟隨而來的還有獅子樂上一個對手學校選手進入醫院的消息,更是讓人不得不在意。
其實風間澈對於對手並沒有像其他人那樣在意,畢竟他之前麵對的鬼,十個裡麵有九個都是變態,對手不走尋常路他已經習慣了。但是共通之處在於,無論過去還是現在,他都不會允許自己的夥伴被人傷害。
風間澈此人,從不認為自己溫柔,更不認為自己正義,很多時候的選擇,大多是出於情感的羈絆,不想讓當主和師父再耗費心力,不想讓自己的夥伴兄弟受到傷害,如今也是。
如果說最開始加入網球部是因為覺得有意思,那麼這樣日複一日的訓練中,朋友的關心與在意中,他所產生的情感,已經成為支撐他的強大動力了。
不想讓他們失望,不想讓立海大失敗。
“讓我上雙打吧,不是說那個橘吉平和千歲千裡是九州雙雄嗎,我倒要會一會他們。”
*
比賽當天,立海大還是踩點到,還沒有遞交選手名單的時候,就看到了對方的隊伍,尤其是一頭金發的那位獅子樂新星。
不得不說,獅子樂這一屆的隊伍大部分都身形高大,“看起來還是挺唬人的”,來自池田武的評價。
毛利是網球部最高的那個,那麼池田就是看上去最壯的那個,但是他卻對獅子樂不以為意,拍了拍風間澈的肩膀,“不用管他們,肌肉也得有用才行,也得有腦子才行。”
對此,風間澈十分感動,就是說這話的時候,長鳥前輩的表情頗耐人尋味,搞得轉頭看到的池田前輩有點想揍人,除此之外也沒有彆的了。
雙打一是池田前輩與長鳥川前輩,6-4結束,雖然贏得了勝利,但是還是出了些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