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大家就在餐廳裡看到了穿著青學隊服的越前,還有他身後的大紙箱子。
“越前,你的衣服?”
越前指了指身後,“是三船教練送過來的,說是我們的入殮服呢。”
幾個人一起打開了那個箱子,原來裡麵都是他們曾經的衣服,“他還真敢說呢。”
雖然嘴上抱怨著,可大家眼裡的欣喜怎麼也藏不住。
心照不宣的,今天出現在場上的國中生們全都換上了自己的隊服。
“果然還是沒有袖子的衣服舒服。”
“好久沒有穿了,還有些懷念。”
“還是我們的最好看!”
不過大家不再像以前一樣完全按照學校站在一起,反而三三兩兩,將各色的隊服混合成了不一樣的顏色。
場地另一邊的,就是一軍前十的成員了。
“那群小子,還真有個性啊。”
顯然他們也看到國中生們集體換上自己衣服的事情了,但是對於國中生們而言,他們更注意的是鬼的出現。
“鬼前輩進入一軍了?”
“而且還是NO.5呢。”風間澈的聲音從後麵傳過來,幾個人回頭一看,就看著與往常不同的風間澈走了過來。
“看來昨天晚上,也可能是今天早上,還發生了什麼有意思的事情呢。”風間澈把玩著折扇,雖然現在天氣已經轉涼,他不會在打開折扇扇風了,但是拿在手裡還是舒服一點的。
隻不過他正顧著說話分析,一轉頭,才看到眾人那探究的視線。
立海眾:盯——
“咳咳。”風間澈看向幸村,果然對方笑得溫溫柔柔,但一點替他解釋的意思都沒有。
沒辦法,風間澈給了對方一個討饒的眼神,昨天不小心傷到了自己,還是幸村半扶著帶他回宿舍的,風間澈自己的話估計半路上就懶得走了。
理虧的是自己,還能怎麼樣?
昨天估計是因為自己不太清醒,所以幸村什麼都沒說,瞧瞧今天的笑容,果然,該來的還是會來的。
其他幾個人也都圍了過來,前後左右,密不透風,一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樣子。
頭發熟人一看就知道短了一縷,胳膊上還有青紫和擦傷,雖然精神、氣勢都不錯……但風間澈的網球厲害,他的武力值更高,如今搞到這模樣,腳趾頭想都知道有事情發生。
仁王搭著風間澈的肩膀,卻小心避開了他有著新傷的手臂,“阿澈太不夠意思了,有好玩的事情也不叫我們啊,puli。”
“有好玩的事情嗎?”小海帶的眼鏡大大的滿是忽閃忽閃的光。
“啊!”
久山一巴掌糊在了切原的後腦勺上,拉著他後退了一步,現在這個局麵,他們還是不摻和比較好,保命為上。
風間澈這邊還沒解決呢,對麵平等院鳳凰一出來,同樣吸引了許多人的目光。
這兩個,前一個手臂上纏了繃帶,有些地方還依稀能夠看到擦傷,後者則是不僅有淤青,還貼了好幾塊膏藥,最明顯的一塊雖然不大,但是實實在在是在臉上。
這兩人一前一後受傷,怎麼看都讓人覺得不對勁,而且……
‘怎麼看都覺得平等院那裡更慘一點啊。’
不少人心中同時想到,而且某幾個高中生還十分沒有隊友情地朝風間澈投來了類似於“乾的不錯”的目光。
錯覺吧?風間澈不確定地想著。當然,其他除了立海大的人也反應過來了。
“阿澈,你沒事吧?”
“我能有什麼事,好著呢,放心吧周助。”
“老大,你沒什麼事吧。”
“嘖,沒事,嘶,種島你想乾嘛!”
“就……好奇嘍。”
“種島前輩的膽子還真大啊。”
其他人最多暗戳戳瞄兩眼,種島修二就直接多了,乾脆上手。
當然,雖然種島沒有成功撕開平等院臉上的膏藥,還是因為手欠挨了一下。
但顯然平等院沒有這個耐心繼續解釋這件事了,他直接看向了裁判,“比賽還不開始!”
毛利聳了聳肩膀,收回了亂竄的目光,再次包容了他們頭兒的“壞脾氣”,和越智月光站到一起,走到了場地內。
*
“毛利前輩好像又長高了。”對於搞網球運動的人來說,身高就是某種優勢,尤其是毛利如今才高一,以後大概率還會長。
對比一下身高後的切原、久山還有丸井,能不羨慕嗎。
不過就是不知道誰是他們的對手了。
“那個跡部居然去打雙打了?”
當跡部站出來說要打頭陣的時候不少人都有些驚訝,跡部可是有名的單打選手,他們就沒見過他去雙打。
等等,好像還有一個人,眾人的視線緩慢而又集中的到了真田身上。
“不會是你吧,真田?”
丸井上下打量了一下真田,像是在看什麼珍稀動物一樣。
“我才不會和他打雙打。”真田拉了拉帽子,完全否定了這個假設。
“本大爺也沒想過和你打雙打。”
跡部捋了捋自己的頭發,也明晃晃的展現出了自己的嫌棄,“上了,仁王。”
“piyo~”
這時候,一直坐在風間澈身邊,相比較平時而言格外話少的仁王站了起來。
“仁王?”
這個選擇連幸村和風間澈都沒有猜到,更不要說其他人了。
“居然是這兩個人雙打?”
“他們什麼時候有配合過嗎?”
風間澈打開折扇遮住了大半張臉,隻露出一雙笑得彎彎的眼睛,“柳生,作為仁王的搭檔,你有什麼感想嗎?”
柳生對於風間澈的調侃視而不見,推了推眼鏡,“沒有,我無所謂。”
還沒走到下麵的仁王聽到之後轉過頭來,露出了一個傷心的表情,“還真是狠心啊,比呂。”
“畢竟是仁王君你先做出選擇的不是嗎?”
“你們兩個有完沒完?”跡部皺了皺眉,對於他們你來我往的樣子非常不適應,但是他很快就會知道這不算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