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9章 【去與不去】(1 / 2)

龍圖案卷集 耳雅 8396 字 2個月前

展昭他們在皇宮布置了三個陷阱守了一夜,收獲就是找到了兩個最大嫌疑人,一個是葵王府,另一個就是崔誠。

而怎樣利用這兩條線索,展昭又想到了另一個方法。

當夜,眾人又安排了一下……

霞兒和那個侍衛被關進了大理寺,而那個黑衣人則是被關進了開封府的大牢裡。

第二天一早,消息很快傳開,朝中官員也是聽了個傳聞,貌似是宮中昨日有人偷壽禮,抓住了一個宮女和一個侍衛,都已經交給大理寺嚴辦,追查幕後指使了。

一時間,朝中也是流言四起……眾人都不明白怎麼會有人指使宮女和侍衛偷宮裡的東西?壽禮能值多少錢,這得冒多大的風險啊……有這個必要麼?

展昭和白玉堂等人回開封府補了個覺後起來,差不多就到了中午。

赭影跑了回來,跟趙普說,葵王府的人到大理寺門口轉了好幾圈了。

展昭搓搓手,“看來很順利啊!”

“那我們怎麼分工?”趙普問,“黑衣人那邊和葵王府這邊。”

展昭道,“黑衣人那邊需要鮫鮫,所以我跟玉堂負責他吧。”

白玉堂點頭表示同意。

趙普道,“那葵家就交給我了,再找倆幫忙的。”

說著,趙普瞧霖夜火。

霖夜火眨眨眼,指著自己,“我?”

趙普嘿嘿一笑,指展昭,“無論一會兒發生什麼都是他出的主意。”

霖夜火一臉疑惑瞧展昭,展昭仰著臉望天。

這時,外頭熱鬨了一陣,就見幾個人走了進來。

最前邊的是梅天凜和阿義,後邊雙胞胎還有幾個影衛,抬著一口棺材。

眾人對視了一眼——緋兒的屍骸麼?

公孫趕緊騰出了仵作房的一張床,眾人將棺材抬進仵作房。

梅天凜一眼看到了一旁擺放的三副骸骨,問展昭,“都是孔雀湖底的麼?”

展昭點了點頭。

梅天凜看了那些骸骨好幾眼,這時,影衛們在公孫的指揮下開棺……果然,這麼多年過去了,屍體已經變成了骸骨。

梅天凜沒忍心看,到外邊去了。

雙胞胎走到門口扒著門框瞧自家大哥。

公孫檢查了緋兒的骸骨,道,“並不是淹死的。”

雙胞胎一驚,跑回來,“那是怎麼死的?”

“和這幾副骸骨的死法差不多。”公孫拿起幾根肋骨,給眾人講解。

“這其中兩副骸骨的肋骨上,有明顯的豁口傷痕,就跟崔誠偽造的骸骨一樣,是被利刃刺穿心臟造成,但是又沒有穿透身體,所以是短刀或者匕首。而孔雀湖裡較早的一副、和緋兒的那一副,前邊的骨頭沒有,而是在後邊的骨頭內側,有一個凹痕。”

眾人聽完了公孫的話,問,“這說明什麼呢?”

“四個人分彆死於兩種手法麼?”白玉堂問。

“可以這麼說!”公孫道,“第一個凶手是橫著握匕首,而第二個凶手是豎著握的。”

展昭比劃了一下,皺眉,“就是說第一個人是反手第二個人是正手?”

“反手戳胸口麼?”趙普試了試,“那多彆扭?”

“用右手的確彆扭。”霖夜火比劃了一下,“可如果是左手,那反手就舒服了……”

“就是這麼回事。”公孫點頭,“殺害緋兒和孔雀湖中較早一位死者的凶手是個左撇子。而殺死緋月和另一位死者的凶手,是慣用右手。”

公孫的話說完,赭影及時湊上來說,“葵穆是左撇子,葵心憂慣用右手。”

眾人都點頭,結合那段曲子,怎麼看,宮裡那些宮女被殺案件都是葵家人乾的。

“隻要找到凶器,就能確定凶手。”公孫道,“雖然手法不一樣,但是使用的凶器,應該是同一把匕首。這把匕首刃十分的薄,一側有血槽,另一側有鱗狀的花紋,而最大的特點是,在刀刃的前端,有一個缺口。”

趙普摸了摸下巴,“看來罪證確鑿,找到凶器就人贓並獲,葵家兩父子一個都跑不了!”

其餘眾人也點頭,宮裡死了那麼多宮女,總算能嚴懲凶手了。

梅天凜的心情更複雜——那可是他的殺母仇人啊!

……

趙普等傍晚的時候就跑去大理寺埋伏了,霖夜火稀裡糊塗被抓走,也不知道自己要乾嘛,據說是責任重大,反正是展昭給他安排的活兒。

而展昭和白玉堂則是留在開封府的房間裡喝茶,他倆負責那個關在牢房裡的黑衣人,不過他倆不用跑去盯梢,因為鮫鮫正在牢房裡盯著呢。

鮫鮫十分聽話,白玉堂讓他盯著那黑衣人,他就真的站在牢門外邊不眨眼地盯著人家看。這場麵其實在展昭和白玉堂看來都挺詭異的,好在彆人都看不見。

展昭正在剝一個炒百果,白玉堂在一旁托著下巴看一塊白玉,邊不忘提醒,“百果不能多吃,公孫說吃多了有毒。”

展昭正跟一個圓滾滾的百果較勁,“長成這樣叫人怎麼多吃?剝起來好費勁!”

白玉堂放下玉佩,拖著下巴看著展昭捏住一顆百果一使勁……百果就掉了,滿桌子滾,展昭伸手抓,跟平日在院子裡撓西瓜蟲的貓咪姿勢一致。

“我剛才聽趙普說。”白玉堂突然開了個話頭。

展昭抬眼看他,“說什麼?”

“他說……趙禎讓香香藏起來的那塊玉,香香給小四子了。”白玉堂道。

“哦?”展昭好奇,“那是傳說中去萬咒宮的方法麼?”

“可能吧。”白玉堂道,“那天崔誠不是說就少了一塊麼。”

“敢情在宮裡啊。”展昭點頭。

“趙普沒詳細說,不過那塊玉,小四子讓小良子毀掉了。”白玉堂道。

展昭眨了眨眼,失笑,“彆說,小團子主意還挺正。”

白玉堂兩根手指輕輕轉著那枚白玉,道,“不過我師父好像有些糾結。”

“糾結什麼?”展昭終於把百果剝開了,咬了一口,吐舌頭,“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