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的地?你家啥時候開的地,老張頭天天做小賣部裡頭琢磨著怎麼坑錢,還有空去開地?老張頭,我告訴你,今個我不是來爭地是誰的,現在麻溜把地給我原樣翻回去。”唐浩警告。
“你還想有啥事?你們老唐家可真會算,前頭一個老的一個大的,來我家鬨,手腳不乾不淨的,現在派個混球來。”張花花典型的農村潑婦。
唐建國更氣了,指著張花花:“誰手腳不乾淨,你把嘴給我放乾淨了。”
“誰被我撓了,誰手腳就不乾淨。”張花花落了上風,雙手交叉搭在胸前,都不正眼瞧一眼唐建國。
唐浩一把扒拉開站在門口的張花花,大步走近老張家,張花花沒預料到唐浩會來這一手,差點摔臉朝地摔個大馬趴。
唐浩站在老唐頭院子裡,院外已經聚攏了一群圍觀的村民。
“爹,哥,你們回去吧,我今晚上,有地睡覺了。”
張花花就一招,撓人,看準唐浩就抓過去,之前在唐建國身上,嚇的唐建國像個狗一樣四處跑。
唐浩雙手拽住張花花的手臂,順力一拉,張花花整個人撲在唐浩懷裡,唐浩趕緊推開張花花,嘴上忙說:“張花花你乾啥呢,我也不是你男人,我可不稀罕生過孩子的媽,我還想找個黃花大閨女呢,再饑渴,也不能往男人懷裡鑽啊。”
把女人的話都說了,讓女人無話可說,眼下的張花花瞪著一雙大眼睛,嘴裡擠了半天,擠出一句話:“你,你流氓。”
唐浩竟然當著眾人的麵,解開褲腰帶:“你要是等不及,大夥都瞅著你,你想要,給我給你就是了。”
唐浩把張花花氣的直跺腳,看到門外一眾的鄉親,羞紅了臉,全都在看熱鬨。
老張頭還是要一張老臉的,對閨女吼道:“你給我進屋去。”老張頭要去廂房拿鐵鍬轟人。
唐浩自小被打到大的,早就練就了一身躲大招的技能,怎麼打就不出院子。
老張頭不鬆口,唐浩就不走,兩人就這樣僵持著,僵持愣了,老張頭進屋暖和去了,唐浩被關在院子裡,唐浩也不是省油的等,在房根下隆起了個火堆,死活就是不走,隔著一個窗戶,老張頭還得時不時的看看火堆有沒有燒了自己房子。
熬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唐建國給唐浩來送飯,誰知唐浩自來熟的進了老張頭家的堂屋,跟在自己家一樣,拿著老張頭家的碗,自己盛飯吃呢,唐建國又把家裡的飯端回去了。
期間,張花花的男人來過一趟,對著唐浩放了幾句狠話就走了,唐浩畢竟是一個無業的刺頭,得誰咬誰,搖到自己身上,唐浩有大把的時間折騰,而他在忙著賺錢,哪有大把的時間管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有句話不說嘛,強龍壓不過地頭蛇。老張頭兒子張軍,一聽唐浩賭他家堂屋門口了,愣是連家都沒敢回。
唐浩安生還作罷,沒事就和周圍鄰居說些不乾不淨的話,有的沒的,村裡人哪管真假,瞎傳,張花花婆家陰著一張臉把張花花領回去,唐浩那張胡說八道的嘴,誰也管不了,房頂上曬的紅薯,都進了唐浩的狗肚子。關鍵是自己和老伴,大清早的能見到那張混球臉,尤其是他或者老伴上完廁所,剛出廁所,唐浩就嘿嘿的朝著他們打招呼。
唐浩在老張頭熬了兩天,老張頭熬不住了,鬆了口:“那塊地我不種了,算你們唐家撿便宜了。”
唐浩坐在老張家院子,美滋滋的曬著太陽,手裡抓著一把紅薯乾,翹著二郎腿:“跟我爹說去,我不當事。”
對唐浩這種人,老張頭一點招都沒有,厚著一張老臉去求唐浩的老子把唐浩領走。
這件事的最終處理結果,老唐頭雙手背後,不緊不慢的邁著小碎步,把唐浩領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