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媽與當爹的一個心理,當媽的心思更重一些,從唐浩買一地套房子開始她就害怕遠離兒子,老唐頭還一口一個:“他是我的種,老子讓兒子回來他就得蔫屁回來。”
“彆管你爹了,讓他躺會吧。”老媽感慨道,其實這個家裡,看的最開的就是老媽了,最怕事的是老媽,最不怕事來的也是老媽。
在南成市的唐浩尷尬的撂下電話,帶著幾分不解,前世精明了一輩子,唯獨沒感受過牽掛的滋味。
老唐頭用了一晚上的時間思考,七月十八號早飯,他喝了一大碗的小米粥,放下碗的第一句話便是:“我要去城裡。”
他要去城裡看看,他要去看看城裡有什麼比爹媽還吸引兒子的。
老唐頭決定的事情,沒有人可以阻攔,他沒有告訴唐浩,而是給老賀打了電話,要他在市裡接他下車。
唐浩抽不出時間來思考老唐頭的的事情,滿腦子都是二十號活動的事由。
七月十九號,唐建國將老唐頭送到縣裡的班車,自己回了家,家裡事情忙,大嫂懷孕月份大了,唐建國要在家裡做頂梁柱,老婆子在唐建國上班的時候,也得照顧著兒媳婦,兒媳婦的大肚子離不開人,隻有老唐頭自己去了。
期間沒有任何插曲,老賀在市區接到了老唐頭,老唐頭坐了一天的車,加之按照老賀的預想,明天一早坐貨車去南成市給唐浩助威。
到達市區的老賀,如同兒子一般,拿著老唐頭手裡的行李:“叔,坐一天了,累了吧,咱先去吃個飯,回去洗個澡,舒舒坦坦的睡一覺,明天一早去南成市給唐兄弟助威。”
老唐頭麵對著城市的繁華,感覺自己就是一隻螞蟻,小的可憐。
在老賀眼裡,唐浩的老爹就是自己的老爹,要去就要去最好的館子,按照貨主最高規格來上菜。
吃飯期間,老賀把唐浩塑造成了他心目中的神。
飯菜吃到一半,小鑫與一名司機才趕來。
小鑫衣服上臟兮兮的滿是土,臉蛋通紅,臉上有明顯的汗漬印記,才來幾天,臉上長肉了,小胳膊也有肌肉了。
“叔,我忙著送貨,也沒顧上接您,您彆怪我。”
小鑫說話明顯成熟不少,沒了以前混不吝的的影子,老唐頭還擔心小鑫給唐浩惹麻煩呢,沒想到這小子也有上進的時候。
司機給老唐頭自我介紹一番,司機是城裡人,老唐頭知道,如果沒有唐浩的地位,城裡人這輩子都不會與自己有交際。
作為老爹,在家什麼都好說,出門在外肯定不會給唐浩丟了麵子:“我兒子現在的買賣還是要多靠你們,我這個當爹的是農村人,不會說那些個場麵話,我除了說謝就不會彆的,你們彆見怪。”
彆人口中的唐浩,畢竟不是自己親眼所見。
七月二十號,早上五點鐘二樓所有店主趕到服裝城大樓前,一個電話一個電話的催促其他公司把東西運送過來,安裝舞台,花籃擺放位置,紅毯區域隔離,掛上廣告布,人員就位等等一些列亂七八糟的事情,好在事先唐浩把區域劃分好了。
這種場麵,唐浩信不得請來的主持,拿錢辦事的都不儘心,唐浩準備親自上炒熱場麵,就如他說的,他壓根不在乎誰會勝出,隻在乎唐家的知名度,全部都以唐家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