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唐浩走後,閆肅按捺不住,要打聽一下。
“爸,你請他乾啥,這把自己當根蔥了。”
劉懷遠坐在椅子上,抬眼看了一眼閆肅,這麼一對比,怎麼看閆肅都不順眼了,在自己女兒麵前,還是給點麵子吧:“彆說你一個小公司,就是十個也不夠人家對付的。”
閆肅一怔:“就他?他有那腦子嘛,隻會用武力解決的,粗魯的人。”
“那是因為你粗魯,聰明人對待粗魯的人,處理辦法就是粗魯,你沒事跟他交流交流,有助於智商的增長。”
劉懷遠起身,準備出門。
“那咱那幾間鋪子怎麼說?”閆肅問道。
“當你的學費了。”劉懷遠說完,揚長而去。
閆肅媳婦不解,眨著眼睛問閆肅:“什麼意思啊,鋪子怎麼回事?”
“沒啥事,生意上的事,說了你也不懂。”
“什麼叫說了我也不懂,你現在有事都不跟我說了是吧。”
閆肅現在要捧著姑奶奶:“行,我跟你說……”
在遊戲裡,一個王者都帶不動什麼都不懂的小萌新青銅,何況劉懷遠並不是王者,算是黃金段位的選手,哪裡禁得住兩個青銅這麼拖後腿。
閆肅將前因後果說完,閆肅媳婦不願意了:“憑什麼就把我家鋪子白給他了,必須得拿回來,這個啞巴虧,我爸就這麼吃了?”
閆肅深深歎了口氣:“看你爸今天這架勢,不就說明了他吃了這個啞巴虧了。”
“那不行啊,憑什麼就吃了這個虧了。”
“就是啊,我也不服氣,我是不想你上火,沒敢跟你說。”閆肅在一旁跟著生氣。
“我說這幾天我爸都沒個笑臉,感情讓這孫子給裝了,這口氣,我都咽不下去。”
閆肅此時充當了攪屎棍,卯足了勁的往裡麵和稀泥,讓媳婦對唐浩恨上加恨。
夫妻倆開始研究著怎麼對付唐浩了,首先辦事得有錢,這錢從哪來呢,肯定出自劉懷遠的口袋,閆肅這個女婿不好要錢,指使著媳婦要錢。
最後閆肅媳婦,將自己藏著保險的兩千塊錢拿出來:“你先去籠絡籠絡關係,你一定要給我爸出了這口惡氣,讓我爸對你刮目相看。”
閆肅鬥誌昂揚的拿著錢離開了彆墅區,錢踹進兜裡,直奔宏達小區旁邊的嘉園小區,唐浩是坐公交車,閆肅闊綽坐出租車。
閆肅到達嘉園小區的速度比唐浩快,唐浩還在公交車上,閆肅就已經到了嘉園小區,下了出租車,閆肅與一名女子手拉手進了嘉園小區。
坐在公交車上的唐浩,翹了翹嘴角,小白臉到底是小白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