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晚上八點半,唐浩從火車站的廁所裡出來,臉上紅撲撲的,一張嘴滿嘴的酒氣。
候車廳裡,坐在唐浩旁邊有個婦女抱著個娃娃,那娃娃從唐浩坐下那一刻起,就哇哇大哭,那婦女也不敢招惹唐浩,出門在外,遇到酒鬼,都躲著走,婦女抱著娃娃躲遠了。
“唐老板?浩子?你可不能睡覺啊,我們爺孫來還指望你帶我上車呢。”李大旺推搡著唐浩。
唐浩打了個哈欠,擺擺手:“不防事,就喝了一小杯白酒,其餘的喝的啤酒,我心裡有數。”
之後迷迷瞪瞪的上了火車,給李桂蘭和李大旺找到自己的位置,神奇的火車票竟然不是連號的,唐浩懷疑自己的票是誰退的,好在座位離得不遠。
雖然說是最快的一趟車,那也要十幾個小時才能到,唐浩坐到椅子上就睡著了。
這一覺,睡到了後半夜。
唐浩被一泡尿給憋醒了,起身上廁所。
釋放完自己的洪荒之力,一處廁所門,李桂蘭在門口幽怨的看著唐浩。
唐浩的腦子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自己哪得罪這小丫頭了?
“唐老板,我旁邊有個男的,看我的眼神總是怪怪的,總摸我手。”李桂蘭抱怨道。
唐浩看看李大旺旁邊的男人,文文靜靜的帶著個黑鏡框眼鏡。
“沒事,坐我位置上去。”唐浩道。
李桂蘭乖乖的坐到了唐浩的座位上。
唐浩來到李桂蘭的座位前,一屁股坐下去。
斯斯文文的眼鏡男,打量了一眼唐浩:“剛才那個小姑娘呢?”
“跟我換坐了。”唐浩道,心想看上去斯斯文文的,沒想到是個斯文敗類。
唐浩打了個哈欠,繼續睡覺。
本以為換了座位,就沒事了,淩晨四點鐘,唐浩被一段吵鬨聲吵醒。
唐浩看看身邊的斯文敗類不見了,廁所方向,李桂蘭正抓著斯文敗類的胳膊不放。
李桂蘭:“他就是個流氓,趁我上廁所的時候,敲門,我打開門,還把我往廁所裡推。”
斯文敗類,扶著眼眶:“你這個小姑娘,可不要血口噴人,我堂堂正正做事,明明白白做人。”
其他人一副看熱鬨的姿態。
這男的長的太像好人了,白白淨淨的小臉蛋,穿的整齊樸素,再配上一本筆記本,唐浩看了,也不相信他能乾出這種事來。
“放你他娘的屁,自己剛才乾了啥,不敢承認是咋地?”李桂蘭一點不示弱。
唐浩竟然覺得有趣,李桂蘭這種,是吃不得虧的。
看臉蛋的女人,不僅未來有,現在也有。
“你這個小姑娘,前不突後不翹,要啥沒啥,人家看得上你啥?”一個二十來歲的婦女說道。
也有維護李桂蘭的:“話不能這麼說,人家丫頭為了誣陷你,玷汙了自己清白,誰虧了?”
李桂蘭就是一副我有理的樣子,哪怕所有人都說她是錯的,她依然覺得自己有理,這跟她的生長環境有關係,爹媽沒了,就沒人為她出頭了,隻有他自己為自己出頭。
李大旺自然是站在李桂蘭這邊:“我絕對相信我孫女,我孫女從不說謊。”
“你孫女不說謊,那你的意思是我說謊了唄?”斯文敗類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