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張頭因為與老唐頭關係好,又在村裡有點地位的老一輩,自然而然的排到了村民的前麵。
到了分豬肉的時候,王招弟也沒閒著,也過來湊熱鬨。
村民們那她打趣:“張軍媳婦也來了,還怕你公公受欺負啊?”
王招弟不好意思的笑笑:“過來看個熱鬨。”
“張軍媳婦,殺豬了,你娘家有沒有養豬啊?”
“我們家沒養豬,我過來看看豬肉,回去跟我娘家媽商量商量,要是沒買肉,也來這買上幾斤。”
“浩子家的豬肉好著哩,你趕緊的,我今個早起看見浩子拉了幾隻豬出去了,回來可就沒有了。”
王招弟敷衍的說了一句話,看了一會殺豬,就離開了老唐頭家院子。
張軍不在家,王招弟在家裡坐了一會兒,心裡頭有事,跟張軍媽說了一聲,便回了娘家。
王招弟的目的都不用猜了。
老張頭拿了一盆的豬肉回家,一進門,滿麵的春光。
“老伴,把咱家的稱拿來,我稱稱多重?”
老伴找出自家的稱:“一個村住著,少給你二兩肉,你還能找上門去。”
“不能找上門,我下回不去賣了還不成嘛。”老張頭將肉掛在稱鉤上,稱了稱重量,滿意道:“還不賴,還多了一兩肉,晚上咱家吃頓好的,豬肉燉粉條。“
老張頭要大大牙祭,有日子沒開葷了。
老伴沒有一點的高興,反而歎了口氣。
老張頭:“挺好的日子,你歎啥氣,有肉吃了還沒願意?”
“我啊,寧可不吃肉,軍兒媳婦又回娘家了,從老唐頭家裡一回來就去了娘家。”
“啥?又去了娘家?”
“咱家啊,怕是又要送肉過去了。”張軍媽盯著老張頭手中的一盆肉,內心滿是擔憂的說道。
“我賣肉的時候就看著丫頭不對勁,甭管了,錢也給了,哪還有錢給她娘家賣肉,咱家還過不過了,晚上多放點肉,咱家先打打牙祭,往後的事情往後再說,實在不行,咱就分家。”
“你說啥胡話呢,分了家,誰給你養老。”
“我寧可沒人養老,也不想跟老鼠住一個屋簷下。”
“竟說胡話,那晚上蒸饅頭,一盆豬肉燉粉條。”
老張頭同意:“我還要了點豬血回來,沒想到他老子這麼摳門,當兒子倒是挺大方的,豬血擱集上也要不少錢呢,浩子他們家白給的,我要了大半盆,再整盆酸菜豬血。”
“好好好,給你打牙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