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文龍就當沒聽見一樣,自顧自的忙著自己的事情,當然這頓飯局他是推脫不了了,自己就是一個小打工的,對方算是放低了身份來請他吃飯,他不能駁了人家的麵子,畢竟兩方都沒有撕破臉呢。
中午,劉懷遠請張文龍吃飯,說來說去,不過就是那套說辭,張文龍在唐浩的服裝部裡,大小也是個頭頭,在唐浩不在期間,那就是個頂梁柱的存在,甭管是服裝部還是服裝廠,不管哪一方有事準找他,工作能力更不用說,事情都處理得妥妥當當的,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劉懷遠,如果把張文龍挖走,不光是撤走了唐浩的火,對於他的服裝公司來說,也能開辟一條特殊的銷售渠道,張文龍這樣的人,用好了,都是一匹千裡馬。
張文龍在唐浩的服裝玻部裡,除了可以享受內部員工待遇,還有一點很重要,他可以利用自己的權利去拓展更高的空間,劉懷遠與唐浩的差距就在於,劉懷元給人的感覺是上層關係,他會給你設出條條框框,他絕不允許你走出這些條條框框,讓你的思維永遠定格在條條框框之中,而唐浩不一樣,唐浩就給你一張白紙,筆在你自己手裡,隨你寫,隨你畫,他永遠不會局限張文龍的思維。
劉懷遠依舊沒有什麼進展,但是他的目的也達到了,他就是要讓唐浩的員工都看見,他與張文龍走得很近,讓張文龍在唐浩的服裝部裡受到排擠,久而久之,張文龍就不請自來了。
一頓飯吃得很慢,對於張文龍來說是慢的,他覺得與長輩吃飯有種拘束的感覺。
飯席散去,張文龍去了服裝城,因為唐浩的關係,一樓賣小商品的攤主對張文龍也是客客氣氣的。
嚴肅好歹在這裡乾了有一段時間,而且把大夥坑的那麼慘,嚴肅算是間接的欠了他們錢,這些人多多少少會留意到張文龍的動向,時不時的去討要賬目什麼的。
這些攤主對著閆肅有些了解。
張文龍走進商貿大樓,拉扯著自己的衣服:“這天越來越熱了,沒過幾天該把棉襖脫了。”
馬上就有小商品攤主搭話:“春捂秋凍,你彆看這上火熱,早晚可冷著呢,你可彆圖一時涼快,把自己給凍感冒了。”
“這大上午的我往外麵跑一圈,給我熱出了一身汗,對了,我剛從外麵回來,看見一個人兒。”
“你看見誰了?”劉姐從商貿大樓外麵走進來,劉姐算是被嚴肅坑的最慘的一個。
“這人有日子沒見了,嚴肅。”張文龍胳膊抵著櫃台,與攤主們閒聊天。
“見著管個屁用,死窮死窮了,一分錢要不出來,要我說,就該把他抓進去,在裡麵蹲個十年八年的。”劉姐不忿,提起閆肅,她就恨得牙癢癢。
有婦女的地方就有八卦,賣小商品的女攤主小聲的湊過來:“你們還不知道呢吧?那時候離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