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閆肅媳婦倒是不足畏懼,但是劉懷遠就不一樣了,劉懷遠怎麼著也在這南成市混了這麼多年,彆說是把這房子要回來,就這樣這女的臭名昭著滾出南成市都有可能,從老狐狸的碗裡吃肉,那不是找死嗎。
這一點,嚴肅看得很清楚,他好不容易傍上了這座金山,豈能讓這座金山從眼皮子底下溜走,嚴肅的想法就是把一切都交給時間,他要等,等到這老爺子行將就木,劉懷遠所有的財產都是自己的,好的期間,他可以耍一切手段奪取劉懷遠的財產。
女人,有時候很聰明,但是有時候卻犯傻,就拿嚴肅的情人來說,麵對嚴肅這種人,圖什麼不行?非要圖人,況且圖人也就算了,一點策略都不講究,上來就找到人家原配,從中折騰來折騰去,這樣隻會惹惱了嚴肅,將閆肅推的更遠。
兩個女人正隔著門口說這話,嚴肅的身影從不遠處出現,或許是他心底裡對昨晚的事情還帶著那麼一絲的內疚,遠遠的看到嶽父所在的小區門口,自己的情人與自己的老婆說這話,內容不用想,他也猜得到,這是他的情人鬨了不知多少次。
你是我媳婦準備轉身回家,正好瞥見不遠處的嚴肅,她倒是想看看嚴肅會怎麼處理,是為了一個小三,不顧他們母子的死活,還是給自己上演一場衷心的表決。
這種情況,聰明的人肯定會躲得遠遠的,嚴肅也不是傻的,他能遊走於兩個女人之間,肯定也是抓住了兩個女人的命脈,可惜就可惜在他撞到槍口上了。
此時的閆肅,也隻能硬著頭皮上了。
嚴肅可謂是做戲做的全套,黑口白牙的亂說一氣,知道小情人大罵:“你怎麼還找上我家來了,我跟你說了沒有,我們倆是不可能的,我自己有老婆有孩子,怎麼可能會和你在一起,咱倆的事兒,是我喝多了,犯了錯,我是不可能離婚的,更不會是為了你離婚。”
那小情人的眼中,瞬間起了一層霧:“閆肅,你不是說這輩子隻愛我一個嗎,說這個女人,沒有一點情調,你和他結婚,隻是為了逢場作戲,難道你都忘了嗎,你說你喜歡和我在一起的感覺,你說和我在一起你很快樂,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多開心呢,我們一輩子開開心心的不好嗎?”
“我們已經不可能了,我再跟你說一遍,我們已經不可能了。”嚴肅直截了當的說道,他說這些話,也隻是為了在老婆麵前證明自己的真心,至於小情人,他太了解了,他哄騙上兩句,又乖乖的相信了。
“我們前天晚上還在一起的,你還抱著我說你會離婚,會給我一個家,彆說你都忘了嗎?”小情人哭的可憐,周圍看熱鬨的人也越來越多。
要做媳婦兒住在這兒,多多少少也是要麵子的,這樣一鬨,讓她怎麼抬得起頭,挺著大肚子,灰溜溜的回了家,任憑嚴肅在後麵怎麼呼喊。
不管是農村還是城市,女人都有著一套全國通用的撒潑手段,一哭二鬨三上吊。
嚴肅的小情人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著,抽泣著。
“嚴肅,我今天就告訴你,我懷上你的孩子了,要麼你跟我結婚,要麼就讓我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