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浩尷尬的笑笑,繼續吃著早飯,沒有去打擾兩人。
唐浩也沒有把這件事當回事兒,唐浩不是季小丹的什麼人,也沒有資格去管女員工的私生活,隻要不鬨出事兒,他一個做老板的在乎那麼多乾嘛。
嚴肅與季小丹兩個人,隻是覺得自己在這座城市裡孤苦無依,找到了一個相互取暖的人,雖然兩個人相互取暖,但並不意味著兩個人會在一起,他們有著各自的目的。
就比如兩人現在談論的話題。
“你媳婦那邊怎麼樣了?”季小丹問一下嚴肅。
“還能咋樣,那女人又去找我媳婦兒鬨了,我媳婦現在連麵都不見我了,那女的我真是,我都服了她了,房子給了她,還不滿足,非說跟我有什麼破愛情,愛情有個屁用,能當飯吃。”嚴肅罵罵咧咧。
季小丹嗬嗬笑了兩聲:“我知道你媳婦兒在哪,不在你嶽父家,在你自己家裡。”
“我自己家裡?你是說……”
“跟我們服裝部一個小區,我跟你說女人是最心軟的,”
“心軟個啥呀,你是不知道,我天天去道歉,一點用都沒有。”
“那肯定的,用我們唐老板的話來說,道歉有用,要警察做什麼。女人的心是最軟的,你得讓他看到你在關心她,讓她有一種她怎麼傷害你,你都依然關心她的感覺,你老婆現在不是懷孕了,你沒事就提一些水果過去,彆說道歉的話,你就這麼跟他說,隻要你好好的,彆說讓我滾,讓我死都行,還有還有,你買一些補品過去,囑咐你老婆千萬彆動氣,各種安慰女人的話,你不能不會說吧。”
嚴肅思考了一下:“這個我倒是會說,不過這一招能行嗎。”
“咋不能行呢,一天兩天沒效果,時間長了,石頭也被你捂熱了,你媳婦是不是要生了。”
嚴肅像個傻子一樣點點頭。
“這就是關鍵時候,你們兩個有了孩子,就有了牽連,你媳婦兒不就是女人,生孩子是女人最需要安慰的時候,你媳婦是不是去醫院生。”
嚴肅繼續點頭:“我嶽父已經聯係好醫院了。”
“那進產房的時候,你就跟醫生說,一定要保證我媳婦安安全全的。而且這句話一定要在你媳婦兒清醒的時候說,這個時候更能感化女人。”季小丹從不知知己何意,現在她覺得,她與閆肅就這樣。
閆肅聽懂似的點點頭,轉移話題:“你有沒有按照我教你的那樣做?張文龍就是個半大小子,好忽悠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