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扁了扁嘴,收起自己的書本,進了裡屋。
小女孩看了看父母,拿起一塊抹布擦桌子去了。
剩下一對中年夫婦,中年婦女很不服氣:“碰上個不做正經生意的鄰居,老娘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咱家客人全被他拐跑了,可真厲害啊。”
男人抬眼看了一眼婦女,冷不丁的說了句:“彆人起哄點沒影的事兒,你就彆當真了,咱家閨女也是隨了你了。”
那婦女不願了:“咋了?我說她你不樂意了,我看你的魂也被他勾走了,還沒影的事兒,這些誰不知道,瞅見沒,今晚上他們家上了二十幾個人,誰家能有她家紅火,那就正常了?”
“人家是一個公司的,人家公司老板請客。”
“開公司的能上咱這吃飯來?我一看就不是正經人,你瞅瞅那個打頭的,看這歲數也不過20出頭,他能乾啥生意,就是有錢人出來耍的,還有那些人,一個個瞅著像個正經人,要不是他有錢,誰願意哄著他?我看,就是這女的勾搭了有錢人家的工資,人家才願意來他這消費呢。”
男人忍不住抱怨:“啥人在你嘴裡都是上不得台麵的,總統來了你也會說人家,跟你這天兒沒法聊。”
男人起去了後廚。
女人斜了一眼隔壁,自言自語:“你們男人都喜歡這樣的小妖精,這才沒兩天呢,魂兒都讓小妖怪給勾走了。”
這家燒烤店的女人在燒烤攤子前忙裡忙外,怎的也見不著一個給他幫忙的人,女人累的滿頭大汗也顧不上擦。
唐浩選這家燒烤店,也不過是覺得在家燒烤店比較乾淨,而且還在巷子的角落裡,這燒烤的人也比較利落,不像隔壁的飯店,廚師都穿的臟兮兮的,嚴重懷疑他們的飯菜衛生。
燒烤店的女人考好一排腰子,忙著給唐浩等人端上桌。
唐浩好奇:“你家就你一個人嗎?”
女人愣了愣,在二十七八歲的年紀,有著一份成熟感,這種成熟又顯得青澀,到肩膀的短發在腦後紮了一個小啾啾,耳朵兩側的頭發散在臉頰處,被汗水打濕了,臉上未經過任何粉飾,給人一種乾淨利落的感覺,沒錯,就是乾淨利落的感覺,在這個年紀說清純,有點假了。
可能女人對唐浩的話想歪了,唐浩趕緊轉移話題:“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你這店雖然不大吧,但忙裡忙外的一天下來也是分體力活,你一個女人家怎麼忙得過來?”
女人的表有些舒緩了,因為長相還入得了眼,怕對方有什麼非分之想,如果真的有什麼非分之想,他寧可生意賠了,也要把這些人轟走,她的心底裡已經盤算好了今天晚上要賠多少錢了。
女人勾了勾嘴唇,聽了唐浩的這些話,麵容上有些無奈:“我這個攤子也就晚上營業,白天偶爾營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