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瑪,這是女兒給您繡的荷包。。”
笑怡有些驚訝,多數時候瑤兒都與她在一起。尤其是做針線活的時候,母女倆各自拿著布料和繡線,邊聊天邊商量著好看的花樣子。
看那荷包精致的模樣,不是一時半刻可以做好的。
她都是什麼時候繡的?
“瑤兒的手藝越來越好了。”
全京城人都知道,四爺最喜歡的就是王府中福晉和大格格親手做的衣裳鞋襪,當然荷包也不例外。
他立刻彆在腰間,綠色的荷包搭在深藍色的衣服上,有些不倫不類。但他臉上的笑容,卻是無比的真摯和欣慰。
“阿瑪這是高興了,不會再悶悶不樂!”
四爺直視著女兒,鄭重的點了點頭,算是應下了。
笑怡餘光看到,弘暉的嘴角微微翹起。
果然當初她的選擇是對的,孩子們少不了阿瑪。如今一家和樂融融,再好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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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結束,沒等到時候,四爺就將下人們趕了出去。
鼓瑟和吹笙互相擠眉弄眼,高興地退下去。就連烏嬤嬤也是滿臉喜悅,忙不迭的關上門。
“爺,輕點。”
“這樣不行。”
極致的瘋狂過後,四爺並沒有放開她。而是翻個身,將她放在胸膛上。
“辛苦笑怡了。”
這是怎麼回事,雖然這幾天府裡低氣壓,可對她沒多大影響。該吃吃該睡睡,就連善後之事,四爺也一手全包了。
他,不會想多了吧?
冷峻的氣息傳來,她趕緊端起臉。這位爺可不是好糊弄的,萬一被他記仇,那可沒什麼好下場,好看的:。
“妾身無礙,隻要爺能想開就好。”
身|下的人長歎一聲,聲音中有些落寞。
“果然不管爺如何,笑怡的日子一點都不會受影響。”
果然被他發現了,笑怡苦笑。一點點挪動著,試圖從他胸膛上逃離到安全地帶。。
眼看成功在即,男人雙腿一抬,夾住她的腰,再次把她固定住。
“沒,妾身這幾日茶不思飯不想。”
胸部多了兩隻壞心的大手,四爺朝她臉上嗬了一口氣。
“爺知道,笑怡隻會喝熱**和清水,用麵餑餑。至於春茶和米飯,你一向很少碰,這茶飯不思實在沒什麼誠意。”
他不是一向最嚴肅麼,怎麼就如此歪曲的戳穿了她。怎麼辦?真的被記恨了。
笑怡俯身,肚皮碰了碰他的。
“爺就饒了妾身這一遭吧。”
“知道錯了?”
她小雞啄米的點頭,“知道了,看在妾身認錯態度良好的份上,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讓這事過去行不?”
揚起最諂媚的笑容,她甜膩膩的說著。低頭,卻看到月光下四爺那抖然渾濁的雙眼。
“爺向來恩怨分明,有功該賞有過該罰。不能因為你是爺的福晉,就破壞這為人的原則。”
果然,麵對這人哀求是沒有用的。
冷下臉,她扒開他色眯眯的雙手,翻到一邊,沉聲說道:“那爺想怎麼辦吧?總不能將妾身移交宗人府。”
短暫的沉默後,他單手扯掉她好不容易套上的睡袍,雙手箍住她的腰,貼在她耳邊輕聲說了一句。
“不行。”
“或者,我該去跟嶽父談一談?”
笑怡拉緊衣服,囂張的笑著:“阿瑪如今正寂寞,歡迎四爺去陪他解悶。”
“哦,嶽父那邊不行。十三弟和十四弟那裡,反正我已經不止在他們麵前丟過一次臉麵。”
果然他還是原先的四爺,的確,她不敢讓十三和十四兩位弟弟知道。
“就一次。”
回應他的,是四爺做起來穿衣服的動作。
“爺還是去找十三弟和十四弟吧。”
轉過身閉上眼,她握緊拳頭:“你來吧。”
穿衣服的四爺,立刻將手裡的羅襪扔到地上。。箍起她的腰往後一轉,讓她跪在地上。舉起昂揚,他瞄準衝入。
這一夜,笑怡死去又活來。
果然血氣方剛的男人,不能晾太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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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仙丹改造,這些年從未出過狀況的身體,第二天頭一次因疲憊不能按時起床。
原因無它,四爺拉著她做到晨起,好看的:。
即便是仙丹,也需要一段恢複時間。
“爺下朝後去見下嶽父,大概會晚些回來。”
四爺看著笑怡身上的痕跡,眼中露出一絲心滿意足。
她的滋味,十幾年如一日的好。十三四歲時有青澀的風情,懷胎時帶著母性特有的光輝,而現在全然盛開,則如一朵華貴的洛陽牡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