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pagetent>江肅開始有些慌了。
如果李寒山身上情蠱未解,而武功又已恢複如初,那對江肅而言,如今幾乎就等同於是最糟糕的情況。
他不能傷害李寒山,不敢使出全力……不,如今脈門被製,他也沒辦法使出全力。
他得想辦法,先讓李寒山鬆開手。
江肅以未被李寒山製住的那一隻手,去推李寒山的胸口,隻是如今手上使不上勁,李寒山雖有察覺,卻不願後退,這一吻幾乎令江肅喘不過氣,幾乎頭暈目眩時方才分離。
江肅總算逮著了說話的機會,恨不得立即搶著開口,道:“李寒山,你如今不清醒,我不與你計較,可待你醒了——”
李寒山又傾身吻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