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補更(1 / 2)

可惜江肅並沒有多少思考時間。

李寒山顯然不需要他回應,那膝尖卡入他腿間,將他固定床榻之上,纏綿同他親吻,片刻之後,自己微微直起身子,那被褥從身上滑落,江肅便又看見了李寒山身上的傷疤。

他方才便已覺得,這傷痕著實紮眼得很,江肅便不由抬起手,指尖從那早已完全愈合的傷處劃過,不由便放輕了動作,像是害怕弄疼李寒山一般,而李寒山稍頓片刻,反握住了江肅的那隻手,緩緩分開他的五指,一眼便看見了江肅掌心那道刺目傷痕。

哪怕用了傅聞霄給他的靈藥,這傷痕一時卻仍舊難以淡去,還需要時日恢複,李寒山將指腹按在那傷痕之上,他指尖有薄繭,這感觸怪異,江肅不由便將手往回一收,卻被李寒山抓著手腕按住,而後在那傷痕處印下一吻——他見美人渾身無暇,唯有此處有此瑕疵,簡直就是在誘他親吻。

傷患處皮膚新成,顯然比彆處更要薄上許多,李寒山的手指劃過他掌心創痕,那指尖粗糙之感順著掌沿摹繪,江肅不免有些輕顫,而李寒山微微抬眼,目光灼人,沙啞著嗓子,低聲同江肅道:“我再也不會信你無情無欲的瞎話了。”

江肅挑了挑眉,反是在床幔遮蓋之下微微抬腿,高抵著了李寒山的腰,道:“我何時騙過你了?”

他二人方才經曆過一番近似胡鬨般的親熱,而對李寒山而言,同意中之人這般坦誠相待也的確是他人生中頭一遭經曆,他難免會有些害羞,更不用說江肅這一下往他身上一貼,他又有了其他想法。

可江肅並不罷休,他屈腿盤起,目光一動不動停留在李寒山身上,顯是在主動吸引李寒山的注意,他可沒有李寒山那般的羞赧,這萬分坦誠,哪還有最初他篤定自己並無情/欲的樣子?他覺得自己不僅是開啟了李寒山身上的某個奇怪開關,連自己都開始有些奇怪。

“我有情,可全因你而起。”江肅低聲輕語,道

,“若不是你——”

話音一頓,江肅悶哼一聲,隻覺李寒山純粹是在故意如此,而他多少還有些不適,好一會兒方才輕輕吐了口氣息,曖昧不已地低聲責罵,道:“你非要如此毛燥。”

李寒山俯首在他頸側,道:“你知道我忍不住的。”

他多年來習得的一切,什麼一心向劍,什麼不可有口腹之欲,不得心有他物,在江肅麵前,這一切好似全都不作了白話,輕而易舉便潰不成軍,隻消對方一勾手一眨眼,他心中便隻有江肅,隻剩下江肅。

他想,江肅的欲,全因他而起,可他又何嘗不是如此?

他的每一次都悸動,都因江肅而來。

李寒山不由貼近江肅頸側,耳鬢廝磨間,他喃喃低語,道:“我自幼習得的教誨,全都因你而背棄。”

江肅著實忍不住笑了一聲,他覺得李寒山這句話,像極了小娃兒耍潑胡鬨,可他喘息輕促,眼尾又有一絲輕紅,如此笑起來時,似有說不出動人的情態,反而更令李寒山更移不開目光。

“若是謝則厲的教誨。”江肅斷斷續續低語,“你忘了……忘了也好。

可話音未落,李寒山已微微蹙起了眉,雖還是躬身貼著他親吻,用的力道卻不由大了許多,像是在吃醋一般,悶悶不樂道:“我不喜歡你在這時候提起彆的男人,不管是誰都不行。”

江肅皺眉,吐出的語句卻破碎不堪,隻是斷斷續續道:“你……你是小孩嗎?”

李寒山哼了一聲,動作卻仍是輕了些,他脖子以下不可以描寫的手單純的扶著對方不可以寫的腰,半跪著不可以寫,他好像更喜歡這樣姿勢,他能更清楚地看見江肅因他而頗有感觸,而這一切,對他而言,實在像極了是在做夢,他也的確忍不住喃喃開口,低聲同江肅說道:“我不是在做夢吧?”

江肅已吻上李寒山的唇,伸手攬著他的脖頸,那眼眸之中,儘是笑意。

“既然你覺得像是做夢,倒不如更癡狂一些。”江肅貼著李寒山的耳畔,輕聲說道,“我不是身嬌體弱的小少爺,少主

若是想,【反正不可以寫我什麼也沒寫】。”

……

可折騰到第二日,江肅也不曾看見係統提示中的那個(1/2)發生改變,跳轉成(2/2),再將他辛辛苦苦得來的紅緣值還給他。

他心中滿是說不出的疑惑。

看來這個2代表的的確不是次數,若某棠文學隻有兩次,那未免也太菜了一些,而根據當下的線索,他隻能推測,這個2代表的,也許指的是他與李寒山親熱的場景。

反正他幾乎已極集齊了所有鑰匙,而花時清和大祭司返回苗疆取鑰匙總歸需要時間,他不可能立即便湊齊這七把鑰匙,那也就是說,他還有不少時間進行試錯,嘗試如何與李寒山達成這莫名其妙的係統要求。

除開此事,江肅還莫名覺得另一處地方有些古怪。

他二人從昨日午後返回院中,幾乎便在這屋中賴了一日,其他人竟然不覺得奇怪。

以江肅對張問雪的了解,以往他在止水劍派中時,莫說如今日這般賴上一日不起身,他哪怕是晚起上一刻鐘,師兄都能注意到,並且擔心他是不是生了病,鐵定是要上門噓寒問暖的,今日這情形……實在有些不太對勁。

難道說昨日在他們親熱之時,師兄已經來過了,而他卻並未覺察——

不,不對,江肅想,自己昨夜雖是有些意亂情迷,可也不至於連有人在門外都注意不到,那未免也太愧對他江湖第一劍客的稱號了,可若是如此,便隻能說……師兄也許知道他們會發生些什麼。

江肅想起了那碗雞湯。

他能肯定那雞湯內的絕不是諸如忍淚吟之類的豔毒之藥,可壯/陽藥湯多少也會有些那方麵的功效,而江肅再代入張問雪的角度想一想,兩個方才在一起沒多久的年輕人,自是氣血方剛,又喝了這種大補的藥湯……那纏綿許久不曾起身,好像也很正常。

江肅終於捂住了自己的臉,開始覺得說不出口的尷尬。

這實在是他不曾品嘗過的情緒,其中好似還夾了一分羞赧,覺得師兄不僅知道了,他可能還極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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