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宮啟自身架構規則已經是破綻百出,可純要搞破壞的話,仍然輕鬆愉快!
血魂寺場域中,環繞二人的戰圈,莫名清涼。視覺上,煙氣幔帳若有若無,可它的存在真真切切地攪亂了能量的傳遞,使“幔帳”內外溫度出現了明顯的落差。
當然,想要完全隔絕是不可能的,可混亂規則絞殺之下,宮啟有十成十的把握,破壞傳輸甬道的穩定性,襲擾哈爾德夫人的“糧道”,來一個釜底抽……咦?
哈爾德夫人身上氣血衝霄,鋒芒畢露,明銳光芒隔空斬擊,竟然沒有受到任何影響,氣勢更盛。
輪到宮啟這邊,心神一個恍惚之下,倒真的被“焚心刀”直指精神層麵的鋒刃斬過,部分靈體架構灼然蒸騰,即便根本未失,也等於是受傷了。
“一刀。”
哈爾德夫人輕聲呢喃,僅看表情笑容,不見搏殺的猙獰,倒像是下午茶時光,與閨蜜玩牌消遣時的簡單計數。
“……很好!”
宮啟顧不得這小小的傷情,隻再度鼓動超凡領域“幔帳”,舒放收卷,更有青灰精氣流轉其間,幾乎在熔岩洞窟中形成一朵暗雲,強行扭曲了血魂寺場域架構。
手段上,他已經無所保留,完全就是超凡種交戰時,領域乾涉碰撞、互相壓製的做法。原本他是想留力氣,對付未知的大敵,可如今在哈爾德夫人那邊顯出來的兆頭很不好……
漲上來了!
宮啟心頭又抽了一記,不管血魂寺場域的建構如何神奇,兩方領域乾涉扭曲,早該把能量傳輸甬道攪得七零八落,可哈爾德夫人那裡,分明每時每刻都在燃燒消耗大量的氣血生機,偏偏其恢複進程始終不斷、不亂、不減。
雖然並非一下子回滿,可那種不知不覺間夜雨漲池,逐絲逐分抬起的平穩節奏,與宮啟無所保留的手段、始終未能抑止的額外消耗形成了強烈反差。
裡麵有鬼!
宮啟盯著哈爾德夫人、感受著自身,兩相比照,那份模糊不清的感覺,漸漸磋磨得清晰起來。
不是血魂寺場域在作用,至少它不是主要的架構——它隻是一個掩飾!
哈爾德夫人又衝擊上來,無畏無懼。她每一次斬擊,都毫無保留地燃燒氣血,可無論她怎麼折騰,總有一份“回饋”及時……不,是即時注入,看不到任何內外傳導、異氣轉化的過程,仿佛她體內自帶“回血”的裝置。
可是,當宮啟排除掉血魂寺場域的信息乾擾,且將哈爾德夫人的“回血”與他自個兒的“消耗”對應起來觀察的時候,分明感覺到了裡麵某種起伏漲落的關聯。
她在抽我的“血”?
不,她沒這個能耐,還有中間環節。
換句話說,也許有那麼一個“中間環節”,在對我“抽血”的同時,將抽取的力量轉化為“通用能量”,再反注入哈爾德夫人體內?
玩呢!
荒唐的猜測,宮啟自個兒都難以接受。
可是,這個念頭一旦生發,便在他心頭瘋狂蔓延。與之同時,超凡種級彆的感應能力,以及幾十年的經驗判斷,驅動著他在血魂寺場域之中、在更加虛緲莫測的層次之上,捕捉相應的細節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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