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皺紋便也沒什麼,最關鍵的是還會渴望人血、人肉,有時候在大街上看到某個人,都會對其垂涎三尺,這時候集團就會叫他們回去打抑製針劑,隻有打了那個所謂的抑製針劑,這種情況才能得到解決。
這也讓陶姐受製於平安集團,不得不幫他們做事。
“隻有給他們找來了新的人選,他們才會放過我跟我老公,我也沒辦法啊,為了不變成怪物,我隻能做一些違背良心的事情。”
陶姐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委屈得不能自己的樣子,白幼幼見此便冷笑道:“那你為什麼不報警呢?而且,你的確很慘,但彆人憑什麼要為你的錯誤選擇買單?你委屈,彆人比你更加委屈吧。”
白幼幼說著,眼中便迸現出殺意,陶姐見此又趕緊道:“我也想過報警,但是他們對我的行蹤似乎了如指掌,我一打電話,他們那邊便會給我發來警告,好像…好像什麼都知道一樣。”
什麼?
聞言,白幼幼瞳孔猛地一縮,她起身下意識的從四周看去,在屋內環視一圈後,目光陡然便落在了陶姐的身上。
她很快就想到了什麼。
“你們做體檢的時候是不是有打麻醉藥?而且,你們會昏過去一段時間?”
“你怎麼知道?”
陶姐含淚的雙眸裡充滿了驚訝:“你今天不是沒有進去嗎?”
見陶姐這個反應,白幼幼的心底猛地一沉。
所以,那些人還喪儘天良的在受害者的身上植入了類似於竊聽的芯片嗎?也就是說,她現在的一舉一動,都在彆人的監聽之下?
想到這兒,白幼幼站不住了,她快速上前一個手刀敲在陶姐後腦勺上,而後便拿著水果刀想要離開這間房,可是下一秒鐘,她卻感覺門外傳來了淩亂的腳步聲。
居然這麼快就到了。
白幼幼深呼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緊接著,目光就落在不遠處的房間內,房間內的窗簾是天藍色的,在燈光下顯得格外幽深。
白幼幼大跨步朝著房間走了過去,在那些人進門之前關門上鎖,而後暴力的拆下窗簾,擰成麻花狀。
“老大,那邊傳來消息,她已經察覺到不對勁。”
客廳傳來了一個嚴肅的男聲。
白幼幼抿緊嘴唇,下意識的屏息凝神將窗簾綁在了窗欞之上。
“什麼時候發現不對勁的?”
然後將另一頭綁在了自己的腰際。
“就在兩分鐘以前。”
“那她還在這個房間,搜吧。”
話剛落音,白幼幼就跳下窗戶。
好在陶姐住的小區是舊小區,樓層並不高,白幼幼很快就下滑了一半,地麵是綠色的花壇。
“她在那兒!”
就當白幼幼快要落在地麵的時候,搜尋的人也終於破門而入,一眼就看出了窗戶的不對,然後探頭向外望,就看見了快要落在地麵的白幼幼。
一個人舉起了手中的消音槍。
一個人用繩子割斷了窗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