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
“不可能的。”
白幼幼說著,牽著喬喬的手慢條斯理的走到了季明的身邊,季明看著喬喬,眼底滿是快意,就像個瘋子一樣。
他張了張嘴似乎是想要說些什麼,但白幼幼搶先一步開了口:“季明對吧,你知道我是什麼身份嗎?”
季明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
白幼幼麵帶微笑,非常淡定的道:“我可是沉睡了五十年的預言家呢。”
“手中擁有著無限的底牌,想要殺光鎮上所有的狼人,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如果你沒有想過背叛神族選擇與狼族合作的話,那麼今後你不僅不用再沒日沒夜的巡街,依舊能夠光鮮亮麗的受人尊敬,既不必擔心狼人過河拆橋卸磨殺驢、也不必擔心有一天狼人族把小鎮居民吃光以後就對你動嘴。”
“再不濟,隻要你心裡稍稍對同伴有絲毫的憐憫之心,念在往日的情分上不對他們痛下殺手,而是在狼人族麵前據理力爭,那你就不會落得這樣的下場。”
“你知道你今後要麵對什麼樣的生活嗎?”
“我們會把你綁在小鎮的中心,在你英俊光滑的臉上刻上叛徒兩個字。”
“把你們的所作所為刻在石碑上,讓路過來來往往的人看見你之後,都會向你吐一口唾棄的唾沫。”
“你們將永遠被釘在叛徒的恥辱柱上。”
“就算是死,你都不得安寧。”
“這種生活,想一想,是不是就覺得很期待呢?”
白幼幼聲音清甜、聲線柔和,用最最雲淡風輕的語氣說著最殘忍惡毒的話,季明原本是很囂張的,但聽見白幼幼這番話以後,他的表情逐漸由不屑一顧到不可置信後悔、最後統統化作了惶恐,等到白幼幼說完以後,他整個人抖得跟篩子一樣,看向白幼幼的眼神中,也是滿滿的驚恐之色。
他掙紮著往後退:“魔鬼!”
魔鬼!
她絕對個魔鬼!
季明破罐子破摔刺激喬喬以後,還是第一次露出這種表情。
他怕了!
沉浸在悲痛中的喬喬看見季明這幅模樣,臉上仇恨快意悲傷交織,眼底醞釀著巨大的風暴,她似乎想到了什麼,聲音輕柔近乎呢喃的開口道:“幼幼說得沒錯,就這麼讓你死了,那多便宜你呀。”
“我阿爸死了,是你跟季思兩兄弟造成的…”
“那你們就得跪在他跟前賠罪、”
“我會把你們的雙腿都打折、”
“每天給你們喂上一頓飯、”
“對了、那飯必定是用糞水泡過的…”
“你要是不吃,我就讓人把你的嘴掰開、喂你吃…”
“這樣一來,你們連每天需要喝的水,都省了呢。”
喬喬迅速領悟了白幼幼的意思,她想出了多個折磨季思季明的好方法,每一種都能讓他們兩兄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季明隻覺暗無天日,直接就想要咬舌自儘,但是白幼幼是什麼人?他想在白幼幼眼皮子底下死,幾乎是沒有任何可能。
白幼幼直接上前,當機立斷的就卸掉了他的下巴,完事後還恍然大悟的笑笑:“對了,為了防止你自殺,我到時候還得去找個嘴套給你戴上。”
“啊啊…”
季明頓時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張著嘴巴流著口水,再加上身上到處都是血跡,看上去要多淒慘有多淒慘、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不過現場卻沒一個人同情他。
隻是玩家們看向白幼幼的目光,多多少少有幾分驚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