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
在逃跑前她要不要來個殺人滅口呢?
狐業是城主寵著的,但城主不是個好東西,寵他會不會另有目的,這些人看見了她的樣貌,到時候全城通緝她怎麼辦?
這個想法剛在白幼幼腦海裡閃過,狐業就拿出了一條火紅色的鞭子,他深呼吸一口氣:“沒想到你們除了臉能看以外,還這麼會說話,往日裡我不知曉,今日總算見識了一番,不過我是男人,不屑於你們爭奪這些潑婦的口舌之能,咱們還是手底下見真章吧!”
狐業此話一出,這十來個白衣人的笑容就是一滯,片刻後那名為首如謫仙般的男子就舉起佩劍:“既然業公子都這麼說了,那我也不得不成全業公子,今日就由我跟業公子一較高下好了。”
他說著,又是一笑:“業公子也不必如此害怕,今日與你對陣的隻有我一人,若你打過了我,我自然會放你——”
他的話都沒說完。
白幼幼一張爆破符朝著他扔過去,然後猛地把狐業往後拉,
下一刻,
砰的一聲爆炸聲響起,而這時白幼幼又朝著他扔過去一張雷符、外加一張水符,接著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催動傳送符帶著狐業離開,
傳送符白光一閃,
接著,這條小巷中,就傳來了轟隆隆、滋滋滋的聲音。
這些個白衣人的注意力完全放在狐業身上,沒把白幼幼當回事,猝不及防下,先是被爆破符炸了一臉,還沒反應過來,雷符水符又來了。
水能導電,再配上雷,那滋味兒實屬銷魂。
一群人站在水裡被電的直顫抖,就連夜明珠也落儘了水裡,不到一秒鐘就成為一顆廢珠,巷子裡又陷入了黑暗之中,而這群人的哀嚎聲響起,不知道的還以為發生了什麼驚天慘案呢。
直到半分鐘以後,那為首的白衣人才從這種觸電的滋味兒中掙紮出來,他禦劍而起,渾身漆黑,就連頭發也成了一根一根的,哪裡還有先前半分風光霽月模樣。
他的臉色難看,月光照出他略顯猙獰的表情,讓他猶如地獄裡走出來的惡鬼,他咬牙切齒,一字一頓:“狐、業、你、給、我、等、著!!!”
沒辦法,他不知道白幼幼的名字,就隻能暫且把賬記在狐業頭上了。
……
白幼幼用上傳送符帶著狐業離開,短短的幾秒鐘時間,就到了一個台上,台上鶯歌燕舞、有十來個穿著清涼的女人,台下是熱血沸騰的男人們,看歌舞看得眼珠子都不轉一下,而看到突然出現的兩人,台上的女人們率先反應過來,驚恐的尖叫一聲,然後捂著胸往後退。
至於台下的人,先是一愣,接著就有人開始衝著狐業吹口哨:“真漂亮!”
“這是男是女?”
“雌雄莫辨啊!”
底下的人議論紛紛,狐業的臉唰的就黑了,而白幼幼掃了一眼周圍的環境,感受著傳入鼻息中的胭脂味道,知道這是到了青樓,看了狐業一眼以後,又拿出一張中級傳送符,拉住狐業的手。
台上白光一閃,
兩個人消失不見,底下的男人們站起身來:“誒、人呢?”
“那漂亮姑娘去哪裡了?”
女人們則鬆了口氣,而這時,一直在旁觀的媽媽桑就上台維護秩序了:“各位大爺們,剛剛發生了一個小小的意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