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一個個遊戲,真的隻是遊戲嗎?
白幼幼心思百轉千回,麵上卻是不顯,看著兔子寶石般眼裡的忐忑之色,她用柔軟的小手揉了揉兔子那毛茸茸的腦袋:“原來是這樣,放心吧,我不會怪你的,我一定會好好保護你的。”
她說著,見到兔子鬆了口氣的樣子,一個絕妙的主意浮出腦海。
“我要去救我的同伴們,既然你能夠隨時隨地的傳送至各個地方,那你能不能帶我去救我的同伴。”
兔子豎了豎耳朵,很高興的答應了:“可以的主人。”
“不過我要先去跟它們說一聲,免得它們擔心我。”
“好呀。”
…
兔子蹦蹦跳跳的離開了二樓,連背影都透露著愉悅之色,而白幼幼在它走後,便拿出鏡子,將自己的臉擦拭得乾乾淨淨,等到兔子回來以後,還以為自己是認錯人了,但嗅了嗅感覺到氣息沒變以後,才跳進白幼幼的懷裡,然後蹭了蹭她軟軟的臉蛋。
嚶嚶嚶,
主人也太可愛了點兒吧!
這般想著,兔子就道:“主人,直接跳出這個窗戶,就能夠到達你想去的地方了。”
…
遮天蔽日的密林之中,
一群孩子正待在一塊空地爭執著應該往哪邊,一些孩子覺得應該往左邊、一些孩子又覺得應該往右邊,還有想去上方跟下方的,他們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理由:“我嬤嬤說了,要想在秘境中活下去,就必須找個安全的地方待著。”
“可是我們要尋找寶貝啊。”
“寶貝,那也要我們有命拿才行。”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是啊,城主都說了,我們在遇見危險以後,隻要捏碎身份牌就可以離開這裡的,你不要危言聳聽好不好。”
“我危言聳聽?”說有命拿的小男孩兒約莫九歲的樣子,他有一雙奪目的鳳眼,棱角分明的臉,縱然還小,卻不難看出他以後風華絕代的樣子。
他的鳳眸中滿是冷意:“彆忘了,咱們在家族中都不是什麼受寵的人,若這次的秘境真沒危險,你們覺得家族會送我們過來嗎?”
不受寵的小孩兒大多早熟,很難保持天真,因此小男孩兒的話音落,就立刻有小孩兒附和道:“是啊,我爹平日裡連看都懶得看我一眼,如今有這等好事怎麼可能想的起我?”
“這身份牌多半也有問題,捏碎後會被傳送至何處誰知道呢?”
“我們一進入城主府,那城主就立刻量咱們的根骨,那恐怕是在打著什麼壞主意呢。”
“聽說臨安城的城主是個妖修,妖怪都是要吃人的,是不是因為他不能吃臨安城的孩子,所以便要吃我們這些不受寵、就算死了也沒人管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