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幼幼對於女孩兒們一向都非常有耐心,雖然先前唐素四人一直都對著她冷嘲熱諷,不過隻要不是原則上的錯誤,她都不會放在心上,於是,麵對四人的手足無措,她也是十分淡定的安慰道:“彆著急,先問問她好了。”
說罷,白幼幼便蹲下身來與女人對視:“還是不肯說嗎?”
“我知道你不怕死,但我這人有的是手段,讓你生不如死,懂嗎?”
女人眼中充滿了怨恨之色,似乎恨不得將白幼幼生吞活剝。
白幼幼抿唇笑,笑意卻完全不達眼底:“看來你是不明白了。”
白幼幼將視線從女人身上挪開,轉過頭問道:“你們有紙巾嗎?”
“我有。”桌香連忙舉手。
白幼幼就道:“去打一盆水來。”
“好。”
桌香點了點頭,然後快速的跑到衛生間端來了一盆水,白幼幼讓她把紙巾拿出來,旋即用水浸濕紙巾,然後將一張紙巾慢慢的蒙在了女人的臉上,將嘴部的濕紙撕開,她又問了一句:“肯說了嗎?”
“你個賤人。”
女人惡狠狠的咒罵著。
白幼幼也不氣,這不過是困獸最後的叫囂罷了。
於是又是一張紙巾上去:“肯說了嗎?”
“賤人……”
“很好。”
接著又是一張紙巾。
因為女人頂著自己母親的臉,所以唐素不忍心再看,她轉過頭去,而其他三人的眉頭皺得死緊,看著雲淡風輕拷問女人的白幼幼,理智也逐漸回歸。
眼前的這個白幼幼,跟白天在教室裡的那個白幼幼真的是沒有一點的相同之處啊。
她看上去是那麼的冷靜、機智、而且身手也足夠好,在唐素打開門的那一瞬間,她直接就救了唐素,接著又把那些跟她們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全都殺死,而且還是一劍封喉,最後還能如此冷靜的對女人進行拷問,這樣的她,真的會是一個為了釣凱子進入英華學院的拜金女嗎?
不可能吧。
一個拜金女在麵臨危險的時候怎麼可能這麼淡定…
想到昨日白幼幼連人帶凳的將寧尋端起來,又想到她哭哭啼啼的樣子,三人對視一眼,一個大膽的念頭在腦海裡浮現。
該不會…
白幼幼是什麼特工吧,因為察覺到事情的不對勁,所以就提前偽裝自己來學校踩點。
是了,一定是這樣的,要不怎麼解釋她的身手這麼好,殺了長得跟她們一模一樣的人還這麼淡定的?很顯然,她是經曆過無數次這樣的事情了。
這麼一想著,四人看向白幼幼的目光就變得有所不同了,從原先的害怕依賴到現在的放心信賴以及崇拜,每個人的眼睛都亮閃閃的,恨不得成為白幼幼的腿部掛件,白幼幼當然不知道她們在想什麼,在無論如何折磨女人、女人都不肯開口的時候,她略微沉思了一下,還是拿出了鯊魚的眼淚。
“這個,你吃下去。”
不過她卻是遞給了唐素。
畢竟是在神廟中,這些要吃進肚子裡的東西,她是肯定不會吃的,萬一吃下去就要一直留在神廟了怎麼辦?
而神廟中的人就不同了。
她們本來就是神廟裡的人,就算吃下去會有一直留在神廟裡的懲罰,那也無所謂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