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幼幼拿著魚線鋼筋以及洗衣粉爬進了通風管道。
而學校已經徹底的陷入了恐慌之中。
因為有人死了。
有學生死了。
這是從前審判罪犯的女兒時從來都沒有發生過的情況,而現在,隻是一個白幼幼,就死了這麼多的學生。
“這白幼幼,她怎麼敢、她怎麼敢的?”
老師們自然是十分震怒,而學生們憤怒的同時又覺得非常害怕:“白幼幼她怎麼這麼厲害啊,她怎麼能夠殺那麼多人的?”
“我們該怎麼辦?我們該不會被殺掉吧。”
“什麼時候修電閘的人才會來啊,趕緊抓到她吧,要不然我們也會有生命危險。”
“我不想死。”
“我也不想死,我爸爸媽媽都是好人,我為什麼要死啊。”
恐懼與無助在每個孩子的心裡蔓延,而老師們則找到幾個目擊者,問他們屍體是從哪一層樓扔下來的,很快,他們就從孩子的口中得知是從七樓扔下,於是紛紛的前往七樓,走到六樓的時候,他們就聞見空氣中那濃鬱的血腥味道,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就看見六七樓的夾層還有幾個孩子的屍體。
當即感到頭暈目眩、
不過是一個白幼幼而已,居然讓他們的學校死了這麼多人?
老師們驚惶的上前查看,還好,還有兩個幸存者,於是趕緊撥打了校醫電話,留下一個老師待在原地,其他老師則上樓尋找白幼幼的身影,走到七樓的時候,他們就發現了地上滾落的腦袋、還有半空中的魚線。
“這個白幼幼!!!她剛剛在雜物室。”
這句話是一名姓李的老師咬牙切齒的說出來的,他憤怒的看向身邊的同伴:“剛剛不是說隻有音樂室的門是打開的嗎?她是怎麼進入雜物室的?”
“是翻牆吧。”
“沒想到她的膽子居然這麼大。”
說起這個,其他老師也感覺懊惱,但現在懊惱也沒法子,他們小心翼翼的將半空中的魚線給拆下來,然後才走向走廊,誰知道才踏上去,就感覺腳下一滑——
噗通。
幾個大男人頓時摔做了一團,摔倒在了地上的圖釘上,痛得慘叫起來。
沒辦法,審判學校為了避免罪犯的兒女察覺到不對勁,用的地磚本來就不防滑,平時還好,今天白幼幼在瓷磚上麵撒上了水,他們根本站都站不住。
“這個白幼幼!”
圖釘入肉的感覺簡直是痛不欲生,老師們掙紮著要起來,但卻又摔做一團,並且圖釘還深深的紮進了肉裡,一個女老師痛得整個人都顫抖起來:“這個白幼幼、她怎麼敢、她怎麼敢的啊。”
“我、我要是抓到她的話,一定會將她碎屍萬段。”
“賤、賤人。”
幾個老師毫無風度的破口大罵著,罵了一會兒後,他們再一次掙紮著起來,互相攙扶著,卻又一次的摔跤,這一次的摔跤讓他們痛上加痛,直到待在六樓與七樓的夾層中的老師聽見動靜以後他們才得救,連忙又給保安隊長去了電話。
保安們本來就在大樓裡搜尋,聽見消息後很快上了七樓,他們帶來了專門的防滑鞋,讓老師們在原地等待,自己則穿著防滑鞋進入了七樓。
將地上的圖釘撿了起來。
“這個白幼幼倒真不是什麼善茬。”
“不愧是殺人犯的女兒,不僅可以反殺王老師,還能殺掉這麼多的孩子,而且這些個老師也栽跟頭了。”
“這些老師嘛,平日裡養尊處優太久了,連個小孩兒都對付不了了。”
幾個保安說說笑笑間拿著鑰匙打開每一間教室的門,打開前麵三扇門的時候都沒有任何不對勁,裡頭也沒有白幼幼的身影,可是在打開第四扇乒乓球室的門以後,一個籃球突然迎麵而來,直接撞在保安隊長的臉上,撞得保安隊長頭暈眼花,鼻血都撞出來了。
保安隊長慘叫一聲,將籃球接住,捂住自己的鼻子:“這個白幼幼,她真的是…我一定要抓到她,我抓到她以後一定要將她碎屍萬段。”
保安隊長氣得不行,
其他保安看著保安隊長瞬間鼻青臉腫的樣子,想笑又不敢笑,隻能憋住,然後順著保安隊長道:“就是,一定要讓這個白幼幼付出代價,她實在是太囂張了。”
保安隊長深呼吸一口氣,語氣中總算沒有了先前的輕慢:“進去看看,沒準兒那個白幼幼就在裡頭。”
一群人慢慢的走進了乒乓球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