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幼幼目光沉沉的看著他:“把鞋脫了。”
白騰:……
有些生氣:“我不脫。”
“脫了。”
“我不脫。”
“你怎麼這樣啊,我跟你說你把我扔在破房子裡,你非但不反省,現在還讓我脫鞋,你變了…啊…”
他的話沒說完,白幼幼直接一腳落在了他的腹部,他痛得大叫一聲,但很快恢複如常,就更加生氣了:“喂,你乾嘛啊,你怎麼搞得,為什麼要踢我,就因為我說了實話嗎?真服了,你現在怎麼變成這樣了,你還是我親姐姐嗎?”
他滿臉的抱怨之色,
而白幼幼的那一腳用了十成的力氣,現在他卻沒有半分不適。
果然啊,
這個白騰,跟昨晚那個瘋女人一樣,就是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發瘋了。
白幼幼準備做個實驗。
“把鞋脫了,自己去衛生間洗個澡,你還好意思問我是不是你的親姐姐,你看你一天到晚跟外麵那些狐朋狗友混在一塊兒,我來彆墅了為什麼要叫你?叫你過來打遊戲嗎?”
這麼一說,
白騰就有些心虛了,他將鞋一脫,卻忍不住為自己辯解道:“你彆胡說啊,我可沒有一天到晚都跟外麵的狐朋狗友混在一塊兒的,我最大的愛好也隻不過是打打遊戲而已。”
“脫鞋就脫鞋了,不過你這彆墅是真的又大又好看,是你救的人送給你的?姐姐你可真是太有出息了,我以你為榮。”
“彆跟我在這裡廢話,快去洗,洗了之後你出來,我跟你玩個遊戲。”
“好呀好呀。”
白騰就迫不及待的在白幼幼的指引下衝進了衛生間,但是衝到一半的時候,他突然想到了什麼,又轉過頭看向白幼幼:“不是、姐,我沒有衣服呀。”
“沒關係,我去我朋友家借一件,你儘管去洗就是了。”
白騰這才高興了。
嘴上還道:“我姐真行啊,這才搬進彆墅多久就有朋友了,看來我真的要發達了,哈哈哈哈哈。”
嗬嗬嗬。
真是天真的小孩兒呢。
白幼幼打開門,去敲響了衛行的大門,衛行本來是頂著雞窩頭非常不耐煩來開門的,但在打開門看見白幼幼的一瞬間,他瞬間來了精神:“幼幼、你怎麼這麼早就過來了。”
“你、你是不是餓了,要不然我…”
“一會兒再跟你說,我就問你一件事情。”
白幼幼單刀直入:“我問你,你家有粗一點的麻繩嗎?”
衛行:……
有點懷疑自己的耳朵。
麻繩…
麻繩?這是正常人家裡應該有的東西嗎?
“你、你…”
“我說,你家有沒有粗一點兒的麻繩,彆告訴我你沒有啊,你在這裡住了這麼久,家裡會連一根麻繩都沒有。”
白幼幼眼神中滿是嚴肅之色,衛行不知不覺忘記了心中的疑問被她支配:“那、那你等我一會兒,我進去找找。”
“行,快點兒啊,彆讓我等太久了。”
“好。”
衛行也十分鄭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