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幼幼在白家一待就是半個月。
在這半個月之中,
白沉魚每天都會試探白幼幼還在不在,但是沒有一次得到回應,隨著時間的推移,白沉魚也逐漸失去了希望,她開始準備施行自己離開白家、並且把白家搞垮的計劃。
但計劃還沒開始。
月蓉城就出事了。
這是在一個晴朗的早晨。
賣貨郎挑著擔子如往常一般穿梭在各個大街小巷,挨家挨戶的詢問他們需不需要飴糖,可是在敲至一個院門的時候,一個滿身是血的女人從裡邊兒伸出手來,向賣貨郎求救。
這裡是神靈庇佑的城市,很少有這種血腥的事情發生。
賣貨郎當即嚇傻了,他連連後退好幾步,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一隻手就將女人拉了回去,然後砰的一聲。
大門被關上了。
慘叫聲不斷從大門內傳來,賣貨郎嚇得趕緊去報官,而等官府來的時候,卻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女人好好的,什麼事都沒有。
院子裡也沒有鮮血。
一家三口十分溫馨。
“你居然敢洗涮我們。”
捕快非常生氣,恨不得把賣貨郎抓去關起來,但是賣貨郎卻很冤枉:“官爺,小的是真的看見了,小的怎麼敢撒謊騙你們啊官爺。”
“你還敢胡說!~”
一個捕快非常生氣,直接一腳踢在了賣貨郎的肚子上,將賣貨郎踢倒在地,接著還要上前來打他,另一個捕快攔住了該捕快,看著賣貨郎沉聲道:“這次就算了。”
“下次你要再敢跑來官府胡說八道,那就沒那麼簡單了。”
“就這饒了這小子?”
“就當出來活動活動筋骨了。”
“這可真是晦氣。”
捕快們成群結隊的離開,本以為這隻是一個惡作劇,卻沒想到,第二天第三天,前來報案的人更多了,都說是有人在殺人,但是跑去一看,卻什麼都沒有發生。
一而再再而三發生這樣的事情,捕快們也感覺到了其中的不同尋常,正準備將那些人全都抓起來時,一場史無前例的災難發生了。
……
“救命!”
“啊啊啊啊!”
“救命!”
這是很平常的一天,
微風和煦,
日頭正好,
眾人如往常一般出來工作、吃飯,大街上行人來來往往,摩肩接踵,熱鬨不已,還有人前去神廟店祭拜神靈,而白沉魚也跟著柳小花與白寶珠出來置辦嫁妝,三人準備進入銀樓看看,可就在這個時候,前方突然出現一陣騷動。
“啊啊啊…”
“快跑啊!”
“快跑!”
驚慌失措的呼救聲讓白沉魚心中頓時升騰出了警惕之心,她踮起腳尖,穿過人群想要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才踮起腳尖,就被柳小花拉下來:“你瞧瞧你像個什麼樣子,現在是在外麵,你彆這樣一幅沒世麵的模樣,平白丟了我們白家的臉。”
其實柳小花也很好奇發生了什麼。
但是看見白沉魚踮腳了,她就以打擊白沉魚為主了。
“就是呀姐姐,一個大家閨秀怎麼能夠在外麵踮腳呢?更何況你現在已經與趙公子有了婚約,那就更要注意自己的形象了呀。”
白寶珠已經聽柳小花說白沉魚很滿意這樁婚事,這讓她很是不滿,在她看來,白沉魚就該每天鬱鬱寡歡,她不配這麼開心。
而這樁婚事,還是她讓給白沉魚的呢。
前麵的騷動更大了。
直覺告訴白沉魚前方肯定是發生什麼大事了,她懶得再跟白寶珠與柳小花做戲,直接推開柳小花的手:“母親,有空的時候,您還是帶著妹妹去看看腦子吧。”
她說完轉身就跑,完全沒給白寶珠與柳小花反應的機會,等到母女兩反應過來,白沉魚已經不見了蹤影,白寶珠氣得尖叫:“娘親,你看她,她一個沒娘的東西也敢在我麵前這麼囂張!真是氣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