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幼幼並不想多管閒事。
能來這裡賭博的,雖然不能說是壞人,但也稱不上一聲好。
可是——
“行吧。”
在對上中年男子的雙眼時,鬼使神差的,白幼幼竟然決定將他救下來:“你們為什麼趕他走?”
她攔在了兩名黑衣男子前麵。
“嘿,小丫頭片子,我勸你不要……”
兩名黑衣男子明顯是打手,一臉的不耐煩,但是目光在觸及白幼幼那一張臉後,所有的不耐煩都化作了驚豔震驚。
他們很顯然也是被交代過的。
互相對視一眼以後,態度瞬間發生了變化:“他自己賭輸了,就在那邊大吵大鬨,影響到其他客人,我們沒辦法,才將他趕出來。”
“對呀,這裡的人都是客人,我們總不可能為他一個人,連生意都不做了吧?”
“胡說。”
兩人的態度有了軟化,擒著中年男子的力道也鬆了下來,中年男子趁此機會連忙甩開他們,一溜煙的跑到了白幼幼的身後,非常可憐的道:“明明是你們出老千,我都看見了。”
“嘿你…”
中年男子此話一出,兩人臉上頓時又有了怒氣,但是在觸及白幼幼的目光時,他們又將這股怒氣壓了下來:“我們弑月地下賭場從不出老千。”
“就是,你可不要胡說八道,敗壞我們弑月地下賭場的名聲,否則的話,我們可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哇哇哇,你看,你們現在還威脅我,你們真是惡貫滿盈嗚嗚嗚,明明出老千吃了我一萬點信仰值啊…嗚嗚嗚…”
中年男子竟嗚嗚的哭了起來,奇特的是白幼幼並沒有心生反感,反而對他產生了憐愛之心。
於是,
白幼幼從兜裡掏出方巾遞了一塊給中年男子,而後便看向那兩名打手,見他們麵皮漲得通紅想要說些什麼的樣子,便率先開口道:“行了,兩位小哥,他輸了一萬點信仰值,傷心也是在所難免的,你們就不要跟他一般計較了,不要將他趕出地下賭場。”
說罷,她又看向身後的中年男子:“你也不要哭了,一會兒你就跟著我們進去,我再替你出一萬信仰值讓你去賭怎麼樣?”
聞言,中年男子頓時眼前一亮,明明很高興了,嘴上卻道:“這樣是不是不太好啊…”
“沒關係的。”白幼幼就搖了搖頭:“隻要你不哭就行了。”
“謝謝你啊小姑娘,你真是個好人。”中年男人感動極了,而兩個打手見此眉頭皺得死緊:“這位小姐,他可不是什麼好人。”
“對啊,經常賭輸了就賴皮,賴著彆人給他賭資,你可千萬不要被他騙了。”
想拿白幼幼換取功勞的兩人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中年男子氣急:“你們胡說什麼呢?我什麼時候賴著彆人給我賭資了,明明是小姑娘自己願意的好不好。”
“對不對啊小姑娘。”
“當然。”
白幼幼笑著點了點頭:“是我自願的,不過區區一萬點信仰值而已,隻要你不哭,又算得了什麼呢?”
兩個打手的臉上就露出了一言難儘的表情。
但看在白幼幼的麵子上,他們還是將中年男子給放了。
而中年男子有了白幼幼的承諾,高興不已的跟上白幼幼,在途中,他便主動告知白幼幼他的名字。
“我叫胡幸運。”
“你們知道我的名字是怎麼來的嗎?我爹娘說我出生那天家裡就撿到了一大堆金子,他們覺得我命太好了,就給我取名為胡幸運。”
對此,榮扶感到不解:“可為什麼不是胡好命呢?”
胡幸運就白了榮扶一眼:“胡好命多俗,還是胡幸運更好聽。”
“有區彆嗎?”
龍又覺得非常迷惑。
“當然有區彆了。”胡幸運一臉驕傲:“不過你們這兩個小屁孩兒,應該是不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