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知道玄衣少年是誰。
他就像是憑空出現的一般。
“又是一匹黑馬啊。”
在易安的歎息聲下,玄衣少年一劍挑翻了音修的笛子,
而奮勇向前隊也獲得了最終的勝利。
這時候,日頭已經偏西,陽光暖洋洋的灑在海雁城的每一個角落,也灑在了少年的臉上,給少年平凡的臉踱了一層金色的光,夏則宣布奮勇向前隊勝利的同時,也說出了少年的名字——
“懷仁。”
“啊啊啊啊,懷仁是誰?三分鐘之內,我要得到他全部的資料。”
“他應該是個散修吧,我從來都沒有見過他。”
“看上去還年輕,應該隻有幾百歲吧。”
“今年的比賽可真是精彩,先出了一個白月月,後出了一個懷仁,不過我怎麼感覺他的名字有點怪怪的…”
“懷仁懷仁,可不就是壞人嗎?”
“哈哈哈哈哈,他父親母親也真是有才,給他取這樣一個名字。”
“我倒是不關心他名字,我關心的是他對上白月月,究竟誰輸誰贏。”
台下比試的觀眾們議論紛紛,大多數的人都是在討論懷仁的,因為他表現確實很不錯,奮勇向前隊的這些隊員們,基本上是從一開始就失去戰鬥力的,且一個比一個倒得快,就他撐到最後力挽狂瀾,以一人之力打敗了台上的所有人,成功帶著奮勇向前隊的隊員們晉級。
台下有許多人都拿他與白幼幼相比,不過,大多數的人都覺得他並不是白幼幼的對手,畢竟白幼幼連前幾年的第四名酒仙曲爾都打得過,難道少年再厲害還能厲害過白幼幼去嗎?
但還有一小部分的人覺得,白幼幼打不過懷仁,他們所言也是有理有據——
“沒看見懷仁現在還沒有使出全力嗎?若他使出全力,誰輸誰贏,還真的不一定呢。”
待站台上的選手們,也將懷仁視作了勁敵。
“這個懷仁,不簡單。”
越九歌往白幼幼的方向看了一眼:“看來,我們的敵人不僅僅是白月月,還有懷仁了。”
“今年的比試,可真是精彩絕倫。”
顏如玉輕笑一聲,眼底充滿了躍躍欲試之色:“真有意思。”
……
隨著懷仁的勝利,現場的氣氛幾乎被推向了更**,大家的目光又落在了還未分出勝負的第二比試台,想看看第二比試台還有沒有黑馬,但是第二比試台的比試雖然也精彩,卻沒有什麼值得注意的人。
很快,
第一比試台就迎來了第二波人。
又是五顏六色的光在結界內閃爍,白幼幼看了一會兒就覺得沒什麽意思了,就像是題材相同的電視劇,看多了也就那樣,於是便乾脆在原地搭起了一個麻將桌子,然後開始教樓庭等人打撲克牌。
至於為什麼不打麻將?
那當然是打麻將隻需要四個人,而打撲克的話,鬥地主可以湊兩桌呢。
於是乎,
在眾人為台上的精彩比試而歡呼的時刻,王炸、三帶一隊等不和諧的聲音也穿插其中,台下很少有人注意到這一點,而待站台上的選手們,卻都聽見了,而後下意識的無視,隻是在心裡,難免對著白幼幼多了幾分輕蔑。
知己知彼才能夠百戰百勝,
白月月仗著自己有一點點實力就這麼囂張,
到時候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對此,顏如玉也有些失望:“本以為她是個對手,可現在看來,隻是個得意的小人罷了。”
第三回合,待站台上站的是五百人,八人為一個隊伍,五百人總共就是六十三個隊伍,當然,這六十三個隊伍中,包含著兩支六人小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