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比試場上、不戰而勝是一種什麼樣的體驗?
這個問題,
白幼幼的十二個隊友們,十分的有發言權,他們正在被對手壓著打的時候,對手突然騰空而起然後砰的一聲落在了不遠處的大坑之中,爬都爬不起來,
而讓本來正處於劣勢的他們瞬間占據了上風,在意識到是白幼幼出手以後,一股爽到頭皮發麻的感覺騰的一聲從心頭爆炸開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傳遍身體的各個角落——
“贏了。”
“咱們贏啦。”
“你方才不是說要把我的頭給打爆嗎?你有本事過來啊。”
易安來到坑邊,看著坑裡的越九歌,十分嘚瑟的道:“你是去年的前幾來著,方才還囂張的說讓我今年前一百都進不了,可現在,進不了前一百的應該是你吧。”
“哈哈哈哈哈。”
易安雙手叉腰,笑得非常張狂,越九歌躺在坑裡,身上是來自白幼幼那方給的壓力,壓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但聽見易安那嘚瑟的大笑聲音,他依舊忍不住抬起頭來,雙眼赤紅的看著易安,十分艱難的道:“你、你有什麼好得意的?打敗我的又不是你……”
“那又怎麼樣?難道你不懂什麼叫做仗勢欺人嗎?我告訴你,我現在就是在仗勢欺人,就是故意來欺負你。”
“你、你這個小人。”
越九歌氣得幾欲吐血,但是又拿易安沒有任何辦法,又是一口血吐了出來。
見此,與越九歌交好的張樓看不下去了,冷笑一聲:“真是小人得誌張狂,不過是借著彆人的勢僥幸的贏了一場而已,我們現在的確是躺在此處了,可是彆忘了,顏哥跟季哥還在外麵呢,隻要他們不敗,我們就有進入一百強的希望。”
“這個希望大嗎?”
張樓的話才落音,李唐就跑了過來,他滿臉的嘚瑟,就連頭上的那一竄銀發都高高翹起:“你該不會覺得他們兩個能夠力挽狂瀾吧?你覺得可能嗎?就咱們的酒仙曲爾曲大哥一個人,對上他們兩人都能夠絲毫不落下風,而比咱們曲大哥還要更厲害的白老大,她還沒出手呢?她要出手,顏如玉與季陶還能夠好好的站在台上嗎?”
“去年的前十才上台就被打下去。”
“你們覺得這個標題作為茶樓的風向故事會不會大賣特賣啊。”李茂搖著扇子,搖搖晃晃的走了過來,他的衣服破破爛爛的,行走間衣服一絲絲的飄動:“老大還是太善良了啊,為了讓你們在台上待久一點,忍了這麼久才出手,換做是我的話,唉…我也不忍心看著你們經營了這麼多年的形象,在這一夕之間崩塌啊。”
李茂深深的歎息著,那臉上的得意表情刺痛了坑內每一個人的眼睛,
“李茂!”周之竹握著笛子的手青筋凸起,冷冷的看著李茂:“你不是一向與李唐不對付嗎?怎麼此次倒與他沆瀣一氣了?”
“你可不要胡說八道。”李茂就看了李唐一眼:“什麼是沆瀣一氣?難道在你看來,投奔我家老大、做我家老大的小弟,是件不好的事情嗎?你要這麼說,我可就要告狀了啊。”
李茂與李唐的確是不對付的,
但這隻是對內而已,對外他們一向是十分團結的。
“你……”
投鼠忌器,
周竹之不怕李茂,但是卻怕李茂身後的白幼幼,他咬緊牙關:“你也隻是狗仗人勢了。”
“那也比你好呀。”李唐就笑眯眯的道:“想要借勢,你家主子不給力啊。”
這是在說他們也是狗!
刹那間,
越九歌等人的臉就黑成了一片,他們想要反抗,卻又毫無辦法,身上沉得跟壓了千斤墜一般,連動也動不了。
在此情況下,雖然知道希望渺茫,但他們還是把僅存的希望寄托在了季陶與顏如玉的身上,希望他們兩人能夠打敗曲爾以及白幼幼,讓他們順利晉級。
而此時此刻,被他們寄予厚望的顏如玉與季陶,因看見他們被一網打儘,道心不穩被曲爾抓住機會,一劍刺傷了兩個人。
“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