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響起了三三兩兩的應和聲,都是年輕的身強力壯的男人,沒人帶頭的時候他們就龜縮著,有人帶頭他們心裡多多少少增添了幾分勇氣。
當然,更重要的是白幼幼方才所說的話,
誰都不想背負這個罪名。
“算我一個。”
在沒有弄清楚事實之前,白幼幼自然也不會將自己陷入任何不好的境地,而見白幼幼一個女生都願意出手,又有一些男子站了出來。
不過趙玄卻很擔心白幼幼:“白幼幼,你看你小胳膊小腿的,你還是就站在這邊吧。”
“沒關係。”
聚集在柳飄身後的人多了起來,柳飄也有了些許底氣,他冷冷的看著對麵的虎彪:“你讓那兩人停手。”
“難不成你還真想對我們動手不成?”虎彪一臉不屑:“你也不看看你們多少人。”
“我們人的確少。”白幼幼笑著道:“可是我們的人總歸來說,是比你們的人死在後麵。”
她意味深長的道:“也就是說,到那時候我們這邊的人,就會比你們那邊的人多,你們這麼聰明,應該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吧?”
當然知道了。
惡人隊中,有一些人悄悄退去,虎彪的臉色也一變再變,不過也不願就此服輸,他陰冷的看著白幼幼:“你們沒做過壞事,難不成還敢把我們怎麼著不成?”
白幼幼點頭:“我們當然不敢把你們怎麼著了,可是讓你們嘗嘗皮肉之苦,還是做得到的吧?”
“現在你不也對紀音這樣嗎?”
“何況,你們是惡人誒,如果我們毆打惡人,會不會得個替天行道的名聲啊?”
虎彪定定的看了白幼幼好幾秒。
突然就收起了眼底的殺意哈哈大笑起來:“不錯不錯,我虎彪真是看走了眼啊,原本以為李茹才是你們那邊最厲害的女人,沒想到最厲害的是你啊。”
虎彪也是能屈能伸的人,不過短短的幾秒鐘,他就改變了態度。
“放人。”
他對著身後的兩個下屬說。
柳飄等人狠狠的鬆了口氣,讚賞的看了白幼幼一眼。
而趙玄更是朝著白幼幼豎起了大拇指。
紀音被兩個人推搡著回到了好人陣營,她傷得不輕,鼻青臉腫,嘴裡都出血了,而身上更是哪哪兒都痛,回到好人隊伍被人攙扶著坐下來就開始哭,說她從小到大都沒受過這種委屈,
白幼幼來到她跟前,仔細的查看了一下她臉上身上的傷口,便問車廂內的其他人隨身有沒有帶碘伏棉簽或者其他跌打損傷藥的,很快,就有個模樣乖巧的少年拿出碘伏和棉簽,又有一對老夫妻遞來了幾張虎皮膏藥,兩個老人看著被打成重傷的紀音,臉上便浮現出些許的愧疚,告訴紀音他們年紀大了,不敢上前幫忙。
紀音含著淚表示不怪他們:“要怪也隻能怪施暴者,而不是怪你們。”
這對老夫妻放心了,腳步蹣跚的離開。
有了少年與老人的幫忙,紀音的傷勢很快就得到了處理,而等到處理完傷勢以後,又有人送來了沒有開封的礦泉水,紀音喝了礦泉水以後,就縮成一團沉沉的睡了過去。
與此同時,
有三個人再次死亡,死法非常殘忍,都是被一點點的剝皮抽筋。
看得人毛骨悚然。
胖子倒吸一口涼氣:“我的個乖乖,他們也死得太慘了吧,這是做過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啊?”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
地鐵內的人逐漸減少,李茹與柳飄沒有任何頭緒,虎彪就更不必說了,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同伴一個個死去,在自己兩個下屬被五馬分屍以後,虎彪終於坐不住了,他臉色陰沉沉的來到白幼幼麵前:“你來,我相信你能夠找出那三隻鬼。”
“我隻相信你。”
虎彪的眼睛都紅了。
而這會兒,地鐵內還剩下一百多人。
他們惡人陣營,總共就隻有幾十人了。
“那好吧。”
白幼幼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