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中的幾人哀鴻遍野。
“嗬嗬,那上次我們跳的時候,你們笑得嘴都能塞進去南瓜了!!男人,你是逃不脫我我徹哥的掌心的!!”
黃毛在一旁大叫著起哄。
“沒錯,就你們十八中的嬌貴,能看不能跳?”
三中的反駁聲徹底壓垮了十八中白衣少年的哀怨叫喊。
蘇徹笑了聲,對付承南說了聲:“不見不散。”
付承南拉著張臉,暗恨報應不爽,上次他攛掇著去跳肚皮舞,現在該來的總算來了。
另一邊,陸鬱跟在孔薇薇身後去了她的宿舍,小小的閣樓裡收拾得乾淨整潔,窗邊放著幾株翠嫩的多肉,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茉莉花香。
陸鬱坐在孔薇薇床上,手撐著床沿,呼了口氣。
待了近一個小時,時間快五點了,蘇徹他們打完球應該都撤了。
陸鬱喊了聲在一邊正在看雜誌的孔薇薇,準備回教室把東西收拾一下,然後去吃晚飯,因為蘇徹和付承南的緣故,她們今天定的學習任務還未完成,隻好晚上過來再自習一陣。
這個時間教學樓已經沒有什麼人了,陸鬱走到六班門口時,發現門是半掩著的。
淡藍色的窗簾輕拂,蘇徹換下了大紅的球衣,靠坐在教室的最後一排,低著頭,像是在睡覺。
他真的越來越讓人難以捉摸了。
陸鬱硬著頭皮走到自己的座位上,生怕打擾到他,特意放輕了腳步。
可蘇徹並沒有睡著,他隻是閉著眼而已。
“我還以為你失蹤了呢。”
蘇徹掀起眼皮看了陸鬱一眼。
陸鬱正在收拾書本的手滯住,她吸了口氣,用平靜的語氣回答:“我剛剛有事,所以就先走了。”
蘇徹嗤了聲,“每次都是這個借口,有事?你能有什麼事?”
陸鬱抿住唇,不知道怎麼接話。
蘇徹輕笑了起來,從椅子上站起身,伸了個懶腰,對陸鬱說:“今天贏了球,和付承南約好了在點將台,你去不去?”
陸鬱沉默了下,在蘇徹看來,她是在考慮,但其實陸鬱是在找理由拒絕。
可“有事”這兩個字真的不能再用了。
蘇徹手揣在褲兜裡,揶揄地看著她,陸鬱把書摞在一起,手掌按在書上,片刻後有了答複。
“孔薇薇身子不舒服,我待會兒要陪她去醫院……”
“哦。”
蘇徹拉長了語調,下巴朝門外一揚。
“我看她不像不舒服的樣子啊。”
陸鬱朝門外看了一眼。
走廊上,剛剛說去上個廁所的孔薇薇正站在門口,雙頰紅通通的,就連耳尖都紅透了。
在她麵前站著個身材高大的少年,付承南也換了身衣服,也不知守株待兔了多久,總算是在這個時候守到了小綿羊。
付承南不知在說些什麼,臉上竟然罕見地帶上了懇求的表情。
然後,陸鬱見孔薇薇點了下頭,整張臉都快紅成煮熟的蝦米了。
“嘖嘖。”蘇徹譏諷地看著付承南,“從來沒見他這麼不要臉過。”
緊接著,他再次看向陸鬱,語氣恢複了正常,“你的小閨蜜已經答應了,你呢?”
陸鬱恨鐵不成鋼地瞪了眼孔薇薇,可那小姑娘不知被付承南那句話笑到了,竟然還笑出了聲。
蘇徹的目光玩味,嘴角掛著懶洋洋的笑。
雖然陸鬱沒說話,但他心裡已經知道了。
陸鬱是答應的。
“走吧。”蘇徹說:“黃毛他們已經先去了,該弄的東西都弄了,今晚會是個愉快的夜晚。”
“愉快?”
陸鬱尚不清楚他們這次的懲罰是什麼,但聽蘇徹這語氣,恐怕付承南他們有的受了。
蘇徹挑了下眉。
“加強版的篝火肚皮舞。”
陸鬱:“……”
她看向門外神采飛揚的付承南,不由為他感到絲絲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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