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用一張帶著笑容的臉說出了這麼不得了的話嗎,童磨在一旁歎為觀止。
鬼舞辻無慘果不其然再次被氣炸了,然而還沒有等他攻上來,神奈川優開始了一係列的語言輸出。
“我說你們啊,都沒有一點蟲子的自覺嗎?”
“這個世界上的人類都有著被轉化為新人類的資格,你們吃掉的,可都是屬於我的財產啊。”
“比起暗夜男爵,我現在更想消滅的,是你們這種躲在陰溝裡吃掉我重要財產的垃圾才對。”
“你們甚至都沒有被我轉換的資格,愚蠢的東西,你們失去了多麼至高無上的榮耀啊。”
童磨歎了一口氣,他算是明白了,彆看神奈川優一直掛著微笑。
就傲慢而言,他更甚於暗夜男爵啊。
這是個超越時代的瘋子,也是個超越時代的天才。
沒有理會被氣瘋的鬼舞辻無慘,神奈川優打了個響指。
鬼舞辻無慘驀地發現,周圍出現了數十個鬼殺隊的隊員。
他們被那個可以瞬移的黑色怪物帶著,出現在了距離鬼舞辻無慘幾百米開外的賭坊
為首的九個人,身上的氣息極為強大,那是殺過無數鬼的強大氣場。
他們是鬼殺隊的柱。
鬼舞辻無慘的臉色驟變。
下一秒,他就疑惑了,這群人離他這麼遠乾什麼?
雖然自己不是不能試著殺了他們,但是有一個實力不明的神奈川優在一邊,他還是選擇撤退。
“鳴女!”他在心中瘋狂呼叫鳴女。
鳴女的傳送門在他的身邊打開,鬼舞辻無慘往後一倒,想要回到無限城。
忽然,他發現自己動不了了,鬼舞辻無慘發現自己被一道影子束縛住了。
順著源頭望去,他發現了做出怪異手勢的神奈川優。
神奈川優因為用影子束縛術牽扯了鬼之始祖,額頭上冒出了大顆的汗珠。
鬼舞辻無慘的力量太強大了,他牽扯不了太久。
“第一波,準備!”他大聲指揮鬼殺隊。
於是讓鬼舞辻無慘和童磨震驚事情發生了,作為滅鬼主力的柱竟然齊齊後退了一步,把空間留給了手持奇怪武器的鬼殺隊隊員。
下一刻,望著冒出火光與硝煙的武器,鬼舞辻無慘心中的警鈴作響。
他的直覺與求生欲讓他召喚出了其他的觸手,將自己的核心區域嚴密地保護了起來。
“鳴女,你在乾什麼啊鳴女,還不快把他們都叫過來!”鬼舞辻無慘簡直要被遲鈍的鳴女氣死了。
在這個關鍵時刻,鳴女竟然還是那麼呆呆傻傻的樣子,半點不知道替自己分憂。
下一刻,密集的子彈如同一張嚴密的網,完完全全地籠罩住了鬼舞辻無慘。
幾枚巨大破甲彈夾雜在細密的子彈網中衝向了鬼舞辻無慘,那是專門用於反坦克的武器。
火花與爆炸帶著炙熱的火浪在鬼舞辻無慘的防禦上炸開。
用在普通鬼身上,能夠讓他們屍骨無存的武器此時此刻隻能讓鬼舞辻無慘的觸手炸開一層血肉。
金屬與血肉的碰撞,竟然也能出現兵刃相交的清脆聲響。
這些尚且不能夠摧毀他的防禦。
“第二波,準備!”神奈川優搖搖欲墜,他最多還能夠牽扯一分鐘。
與此同時,十扇門在鬼舞辻無慘的身前打開。
從裡麵紛紛出來的,是十二鬼月。
除了死去的累與被困在木柵欄裡的童磨之外,所有的鬼都到達了這裡。
他們直麵的,就是劈頭蓋臉的一陣槍林彈雨。
上弦鬼都或多或少負了一些傷,即使無法修複,但是憑借著強大的□□,都支撐了下來。
而下弦鬼卻不行了,隻是一個照麵,就被重武器造成了巨大的傷害。
第二波攻擊後,能站著的就隻有鬼舞辻無慘和上弦鬼了,他們的身上都掛著大大小小無法愈合的傷口。
而童磨被狗繩限製在木柵欄裡,反而輕輕鬆鬆,沒有收到一點傷害。
成為鬼後,鬼舞辻無慘第一次感受到傷口無法愈合是什麼樣的感覺,他嚇得肝膽俱裂。
鬼舞辻無慘猛然抬起頭,看向了固定住他的神奈川優,“你,是你!”
“當然是我,”即使是臉上慘白,身體虛弱,神奈川優的笑容依舊,自信依舊,“在沒有研究出針對你們的方法前,我怎麼會這麼容易出現在你們麵前。”
“剛剛我說了那麼久的話,你不會認為我僅僅是在嘮嗑吧?”神奈川優的查克拉消耗得差不多了,在最後時間裡,他按下了一直準備好的開關。
說實話,這一次的行動成果已經超出了他們設想好的預期。
千百年來,大家都沒有見過鬼王,也不知道他的能力的極限有多少。
最開始,他們這一次的全力以赴嘗試隻是為了逼出更多鬼舞辻無慘的能力,如果能夠給他造成傷害當然更好。
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最後鬼舞辻無慘的埋骨之地做準備。
在這一次的行動中,他們不僅僅摸清了鬼舞辻無慘神出鬼沒的原因,還引出了全數的十二鬼月。
可惜了,神奈川優想,自己不能把這些鬼拉入異能力空間。
不知道是因為處在異世界的緣故,還是因為這些鬼是非人的緣故。
他做不大把看到的對象拉入異能力,不然直接把鬼舞辻無慘拉入自己陽光燦爛的異能力空間,那一切就都結束了。
隨著按鈕的按下,鬼舞辻無慘以及十二鬼月所處的地麵上,驟然響起一係列的爆破聲。
那是神奈川優提前埋在這裡的炸.藥。
在經曆過無法修複的子彈後,鬼舞辻無慘對這樣的感覺不屑一顧。
“
你以為這樣就能殺死我們嗎?”他看向神奈川優的視線中已經帶上了殺意。
這樣可怕的頭腦,還是埋葬在這裡比較好。
他決定……
自己先逃走,然後讓手下解決掉神奈川優。
無論如何,他的生存是第一位的。
沒有人比他更懂如何絕地逃生。
然而在下一刻,鬼舞辻無慘的瞳孔遽縮。
他看見了他曾經的噩夢。
被炸.藥炸開的土地下,是赤紅的液體。
它們翻滾著,沸騰著,散發著足以涅滅一切的熱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