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人還是要哄的,要有可持續發展的觀念。
虞魚很快收到了回複。
“再加一份心理學應用的筆記。”
虞魚皺了皺鼻子,開始打字。
“絕交兩天!”
“再加一份偏頭痛心理成因的詳細分析。”
虞魚猶豫了一下,慢悠悠地戳鍵盤。
“絕交一天。”
“可以給你典型病例分析。”
虞魚:“……”他抱著手機,覺得自己不該生氣了。
他認認真真地又發了條短信:“那就不絕交叭。”
虞魚又打開筆記,看完今天要完成的部分。
冰淇淋也被他吃完了,隻剩下空蕩蕩的杯子。
等下再拿下去給林姨叭。
虞魚挪了下冰淇淋杯,忽然看到旁邊被書壓著的引路紙在發光。
“咦?”
他把引路紙從書堆下解救出來。
這張紙上本來顯示的是他的第一任雇主,賀先生的個人資料,隻有在他完成了第一任雇主的工作後,第二任雇主的資料才會替換掉第一任雇主顯示出來。
不過很顯然,這張引路紙現在有自己的想法,它正在緩緩地分裂出另一張引路紙,然後“啪嘰”一下,把分裂出來的紙給扔虞魚手裡。
虞魚捏著引路紙的雙胞胎紙,一頭霧水地低頭看。
新分裂出來的那張紙一片白茫茫的,什麼也沒有。
虞魚莫名其妙地翻了翻,好不容易眯著眼睛揪出了一點信息。
新紙的右上角隱隱約約粘著張一寸照,上麵有個模糊的人影輪廓。
照片下麵不遠處是同樣模模糊糊的名字。
溫羨清——
虞魚:“???”
虞魚研究了半天,新紙卻再也沒了動靜,隻有那模糊的照片跟模糊的名字靜靜地呆在上米麵。
難不成是引路紙複印資料的時候沒墨水了?
虞魚歎了口氣,百思不得其解。
他心不在焉地拿著空空的冰淇淋杯下樓,把杯子還給了林姨,又深一步淺一步地踩著樓梯上了樓。
劉伯看在眼裡,給賀故淵端水上樓的時候忍不住提了一嘴。
“今天小虞醫生是不是在外頭玩得不太高興,剛剛看他心不在焉的。”劉伯把溫水放桌上。
賀故淵停下手,皺起眉,不是說玩得很開心嗎?怎麼又不高興了。
他心裡惦記著這件事,但等工作收尾,時間已經到了晚上十二點。
虞魚一般十點就熄燈睡覺了,賀故淵從三樓下來,打消了去找虞魚問問看怎麼回事的想法。
他走到臥室門前,剛要進去,突然聽到隔壁房間傳來隱隱約約的念書聲。
賀故淵要開門的動作頓住,他轉頭,發現虞魚臥室的門沒關緊,開了條縫。
聲音就是從那兒傳出來的。
賀故淵轉身,往隔壁走了。
虞魚正團在被窩裡,拿著他幽幽發光的老人機邊打哈欠,邊念叨著手機屏幕上麵顯示的總裁內容,以加強鞏固自己的記憶。
他揉揉眼睛,把困出來的眼淚給抹掉,半睜半閉著眼睛,繼續往下讀。
“‘你生是我的人,死也要是我的鬼。’淩總裁重新坐回寬大的總裁椅上,冷酷道。”
“‘我警告你,最好不要挑戰我的耐性,女人,你既然嫁給了我,就要好好——”
虞魚打了個哈欠,睡眼朦朧地繼續讀,聲音已經困得迷迷糊糊,軟綿綿地糅成糯米團了。
他把暗下去的屏幕重新摁亮,白茫茫的屏幕光又照亮了他的臉。
還照亮了對麵人的臉。
賀故淵一把將那皺巴巴的被團掀開,偷偷躲在被窩裡看手機的虞魚直接給抓了個現行。
虞魚眨巴眨巴眼,以為自己眼花了,他把手機的小屏幕對準賀故淵,用屏幕光當光源,確認了一下。
還伸出手去,試探地摸了摸賀先生的臉。
“……”
這個賀先生是真的!
賀故淵被手機光給晃了一下眼,他擰起眉,把虞魚手裡的老人機給抽出來,放到眼皮子底下。
剛剛虞魚的聲音比較小,他沒怎麼聽清楚內容。
然後賀故淵就直接對上了滿屏幕的“‘就算你得到了我的人,你也得不到我的心!’‘那又如何,女人你給我記住了,你永遠都隻能屬於我!’”。
“……”
他大概知道魚魚這些天的奇怪行為都是從哪來的了。
作者有話要說: 賀先生:垃圾害人不淺。
修羅場正在醞釀中——
剛剛發現現在能看評論啦~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